的我们,甲壳的防御力绝不是人类的甲胄能比。就算是导力枪,在角度不合适的时候也未必能射穿,更不要说小巧手弩射出的弩箭了。
!!
卡费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被射中的部分瞬间就变成了寒霜的白色,疼痛只持续了一瞬间,便由寒冷的麻木替代了。
那修女竟然在弩箭上用上了苍曜石的碎片!
只一眨眼功夫,卡费接连中箭。剩下的弩箭也有着各种各样的异常效果。
修女再次挥出了法剑。这一下,已经冰冻的节肢和触角抵抗不住,发出锵然的声音,断裂开来。
但是,重甲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重甲的生命力非常坚韧。
即使节肢被切断。即使触角被切断。她们仍然无所畏惧,至死方休。
卡费发出尖锐的喊叫,唯一完好的后肢猛然发力。力量之大,甚至连外骨骼都破碎了。
比人类重了四倍之多的身体,像炮弹一样,向修女全速冲了过去。
嗡!!
沉重的静电轰鸣声中,之前的那个男人猛地做出了挥砍的动作。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横过卡费的身体。我们引以为傲,即便甲壳黄蜂的尾椎也无法轻易刺透的甲胄,就像没有一样被切开。
连死亡的味道都来不及散发出来。卡费的意识就在我的网络中消失了。
我害怕的颤抖了起来。
愤怒也如潮水一样涌来。
在我的身边,卡尼亚的触须激烈的摆动着。
她在愤怒呀。
为了我这个母亲。
但是……
不,不……
蚁后的愤怒之中,胆小人类的本能在拼命尖叫着。
“让她们――!!”
卡费的碎块像是石头一样砸在地上,如同红曜石般的光芒从她的尸体中透出。红色的高温仿佛要把蚂蚁的感官灼伤,慢慢的在空气中扩展开来,最后连接在那男人左手中的某个物体上。
紧接着,锐利的指尖在空气中发出尖啸,夹击而至的从左右两侧斩来的共八只节肢,只要一瞬间就能划破他的颈部,胸部,腹部,将这个男人砍成比卡费细碎一倍的碎块。
即使那男人能斩杀一边,另一侧的节肢仍然会把他开膛破肚。
然而――
空气中荡漾开数个同心圆的波纹。女儿们的指尖竟然与空气擦出了蓝色的火花。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液体,又似坚硬的护盾,在刺进一点之后,再难寸进。
那个男人从容不迫的回过头,向左边的卡班张开了右手。
卡班停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只一瞬间,嘶鸣声像是被剪刀剪断一样终止。在卡班的感觉中,绒毛传来的空气震动静止了下来,然后,所有的绒毛都向体表贴服,仿佛周围的空气受到吸引一样向内压缩。
空气先变成了液体,然后变成了坚硬的固体……最后,是向中央压缩的,铁一般的力量。
男人的五指骤然紧缩。
!!
墨绿色的体液喷溅出来。
巨大的痛苦转瞬就变成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然后,是右边的卡梅尔。
男人的右手向右侧挥了半圈。
噼啪!
空气中发出了爆裂的声响。卡梅尔的触角受到臭氧的刺击,猛然向后回缩。
男人的右手仿佛撕开了某种裂隙,狂暴的闪电从中泄露,然后像是被吸引一样朝着男人的右手集中,聚集成团,然后――
卡梅尔像是被重锤砸中一样向后倾倒。无论是她,还是旁边的卡西拉,都没能看清那团危险的东西是怎么打中她的。
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
难以想象的高温注入卡梅尔的体内。那比普通人类大上两倍的身体宛如被抛入反应堆里的纸片,连燃烧都来不及,便被蒸发殆尽。甚至连痛苦的感觉都来不及放出。
……
我已经害怕的无法思考了。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发现,他正在看着我。
他的瞳孔中流泻着地火般的红光。
不,那不是阳光在瞳孔里反射引起的错觉。蚂蚁与人类完全不同的感官让我知道,那是真正的热源。
――那是对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是对着最后幸存的卡西拉抬起了光剑。但我就是知道,他真正的目标是我。
如同鲜血般的红色光剑闪耀着,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
……………………
ps:zerg的女王陛下的确不叫卡纳甘。全名sarah-loui色-ker日gan的陛下叫“凯瑞根”或者“卡莉甘”是正确的。
为啥俺会念错呢……因为俺眼拙,大学时租书店的书印刷质量也不好,第一次读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把ker日gan的两个r看成了n,变成了kenigan。后来看到这名字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卡纳甘”。so,诸位,跟俺一起错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