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滚瓜烂熟便可以考上的。读书要求甚解,要懂得书中的道理。文章中的道理,策论中的对策,这都不是靠着死记硬背可以提高的。所以侄儿便想着要提高这方面的能力。我听人说,松山书院的方敦孺是当今大儒,座下学子屡屡高中,且有在朝中为高官之人。想必他在这方面是很有见地的,所以侄儿便想着去松山书院跟随这位老先生读书,或可对侄儿的将来有极大的帮助。”
林伯庸愣愣的看着林觉,他甚是有些吃惊。对于林觉能说出这些话来,林伯庸其实深以为然。天下那么多的读书人,但每次科举大部分人都名落松山。一方面是朝廷取士的名额有限,但另一方面必是学业不精。而学业这方面,若是靠背书背的滚瓜烂熟便能高中的话,怕是天下刻苦的学子都能做到。当今朝廷取士,需要的不是书背的烂熟,文章诗词策论却写的一塌糊涂的士子。熟读书本只是一个基础,文章诗词写的好,既需要天赋更需要名师指点。
这个道理自己的二弟林伯年曾经跟自己谈起过。而林觉现在所说的道理,正是林伯年所表达的意思。那日庭训,林觉的表现让人吃惊,但对于林伯庸而言算不上太惊艳,只能算得上是惊讶罢了。因为林伯庸知道,书读的再多,背的再熟,也未必便能考上科举。
“松山书院可不容易进呢,入方大儒座下更是难上加难。可不是你想进便能进的。”林伯庸沉吟道。
“这个小侄心里明白,小侄只是事先请家主示下,若是能进便进,进不了松山书院,那是小侄道行不够。但总是要去试一试才肯甘心。”
“这是什么话?你当家塾是个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么?你把家塾当什么了?松山书院进不了,家塾却也不收你了。”林柯冷声道。
“就是,嫌弃家塾不好,攀高枝攀不上那也不用回来了。再说了,林家子弟都在家塾读书,你偏要跑出去读书,这叫别人怎么想?大伙儿都学你,家塾办不办了?”林颂附和道。
林觉没有出声,他范不着跟他们争论,他只需要得到家主的首肯便好。林伯庸应该是明白道理的,自己的目的也是为了考上科举,在这一点上不违林伯庸的初衷。
林伯庸想了想,转头看向黄长青道:“长青,这件事你觉得如何?”
林觉暗自叹了口气,心想:看来这件事是泡了汤了,黄长青定会阻止。
然而,黄长青口中说出的话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家主,既然林觉公子有这个心气,我觉得应该鼓励他才是。松山书院是我杭州最好的书院,每一科都有不少高中的学子,那方大儒更是当今盛名显赫的大名士,桃李满天下。若能得他指点,必会学业精进。有此心志,应该准许他去试一试。就算不成,再回家塾便是。”
“哦?你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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