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人,唯有掌权天下,排除异己才是重要的。
“对了。惑儿,你要当相府夫人。那你会把你自己的身子给那个老匹夫么?”
凤惑从马车的夹层里拿出朱红色的丹蔻往指甲上涂:“吾白,你是不是心疼我花一般的年纪,偏生要去伺候一个老匹夫?”
事实上,齐相爷纵然是个老匹夫,那也是一个长相尚可的老匹夫。更何况,在国师把持朝政的情况下,依然能够在朝堂上得有一席之地。也是一个有能力的老匹夫。
可凤惑就是要这样说。
不管君白关心她还是不关心她,她都要这般说。她要让君白去想这个问题。
“本公子可不是在心疼你。本公子是担心你这么做,国师那里,会看轻了你。”
凤惑这就觉得好笑了。
她眉眼之中仿佛瞬间就蓄满了漫天星辰。
“自那人成功坐上国师的位置开始,多少家世清白,风华正茂的女子主动投怀,他不照样不心动么?女人在他心里可能还比不上一珍爱的物件。他又如何会在意那女子干净与否?”
此一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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