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喝的酩酊大醉,闯进了他的寝宫。逼迫着自己跪下来,跪在她的面前。
母后醉了,失去了一向清醒的意识,也失去了在父王面前一向端庄贵气、气派雍容的气度,深夜让他跪在清凉彻骨的清冷宫殿之中的母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疯癫不堪,胡言乱语的疯子,她扯着自己的头发,一把打碎了头上束发的玉冠,使劲地压着他的脑袋往冷硬的地面之上狠砸。
他还年小,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抗,更加没有力气没有能力反抗。他的脑门被按着在冷硬的不可思议的水晶石铺垫的华丽地面上一下一下的碰撞着,耳边传来母亲疯癫含糊不亲的痛骂之声。母后那是就已经疯了吧,被父王大人亲手逼疯。
“哈哈哈哈,贱女人,就算你给他生了孩子又怎么样,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都已经死了那么长时间了,他还忘不了你。忘不了你!”母后曾经美丽端庄的面孔狰狞恐怖万分,嘶吼的声音从喉咙里面翻涌出来,就好像生了锈的铁块在地面之上摩擦出难听难以入耳的声音。
“他又把我赶出来了,你个贱女人,你给他下了什么药,让她对你如此念念不忘!”母后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另一侧的脸迅速地高高肿起,就好像发着的馒头一般。
母后撕扯着他的头发。扒了他的上衣,拖着在地面之上打着滚的他,把他扔到了殿内的花园里。他的宫殿里面没有其他的身影,都已经被母后给打发了出去。母后手握着鞭子沾着盐水一鞭又一鞭的抽着自己,鞭子似是长了眼睛,从来不会打上他小小白皙苍白的脸庞,他的背后横纵交错着密密麻麻的鞭痕,有新有旧,组成了口径极小的鱼网状伤痕。
“你也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他就不关心你!为什么你一点出息都没有!我生你有什么用!”伴随着母后咬牙切此的癫狂声音,他的背后再次啪嗒一声遭受了重重的一鞭。
母后一鞭鞭的打着,他咬紧了牙关,死死的咬住嘴唇。压制着自己身上的疼痛。他知道就算是他出了声,也不会从母后的折磨中摆脱出来,只会迎来更加凶猛的折磨。他忍着痛,心里面恨上了那个让母后如此疯癫失常的女人,恨那个父亲不知道的孩子。母后说若是父王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一定不会再见他一面。
他恨那个素未蒙面的孩子,他同一个血脉的亲人。
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近在咫尺,那么的近,近的他能够听到他们身体之间流动着的相同的血液。心脏仿佛被连在一起。砰砰砰的达成了一样的步骤,以同样的频率在胸膛之中热热的跳动。
可可一觉醒来。低头往下面一看。她坐在高台之上,监督着那些光吃不干活的懒家伙劳动,等着主人醒来之时,要给主人一个大大的惊喜呢。可可懒洋洋地背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睁着圆乎乎的眼睛往下面看过去,眼睛顿时眯了起来,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下面哪里还有在劳动的苦力,全都趁着她打瞌睡的功夫偷懒去了!
可可仿佛恶魔突然俯身一般,眼中赤红色的光芒一闪,敢偷懒,看她怎么治他们!
可可轻轻一跃,从高台之上轻松的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到了地上。
刚想查查看,她的那些劳动力在哪个地方偷懒,她立马杀过去。
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声音,“小可?”
可可呼啦一声转过了身子,眼中瞬间充满了激动的泪水,这声音,这声音是主人的。可可转过身子看向了声音的来源,主人醒了?主人醒了!
曲西偏着脑袋,深蓝的眼睛看着小可身上杀气腾腾外放还没有褪去的气势,心里面很是不解,“你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了,怎么一身的杀气?”。
曲西看着眼前这个头扎着两圆溜溜双环髻的小萝莉,同样圆溜溜的眼睛,圆乎乎的脸,本事非常可爱的面孔,此时手上握着一把不知怎么搞出来的散发着凶残气息的武器,浑身嚣张地散发出一切都要听我的彪悍气息。
曲西莞尔一笑,道:“怎么?可可你要去打劫么?这么杀气腾腾的。”
可可像一头结实的小牛犊般冲了上来,差点把曲西给撞翻倒地,还不是很习惯用鱼尾走路,曲西一直是悬浮在自己造出来的薄薄的水幕之上,也省了自己走路的功夫了,很是方便便利。
曲西笑着把冲到自己怀里面的可可抱住,感觉到可可身体的埋头在自己怀里哭泣的震动,很是无奈的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可可的后背,安慰道:“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在这么,好好的,乖,不哭了。”
怀里面的可可可是一定都没有把曲西难得出口的安慰的话听进去,埋在曲西怀里面的脑袋一抽一抽的。曲西感觉到可可把眼泪鼻涕一股脑全都蹭到了她才换上的干净衣服,没好气的拍到:“这是我才换上的衣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