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祝府家丁的吆喝与观众的惊叹下,街头已人马为患,不少画坊与书画铺的老板也都纷纷赶来。
在众人的叫价中,那戴着斗笠的男子已将这副画的价格抬到了一万五千两,能够再继续喊价的就寥寥无几。
祝东来欢喜难掩,高声喝道:“还有没有比这位公子出价更高的?还有没有?”
一位衣着华贵的员外动了动嘴,终于说道:“我出一万七千两。”
众人议论纷纷,戴斗笠的少年说道:“真是绝世佳作啊,就连鸟儿都分不清是真是假,看来世间就此一幅,本人是势在必得,我出二万两。”
众人的目光再次向他看来,只见他纸扇遮脸,仅露出狡洁的双眸,也认不出他究竟是谁。
“这样搞下去我们还如何做生意。”一名画坊老板低声骂道。
另一名油头粉面的画铺老板却是大喜不已,笑道:“还好我这存有几张易少天年少时的字画,我娘说的没错,这下我真的要发大财了。”
一蓝布青年讶道:“哎哟,老板,这和你娘又有什么关系?”
画铺老板窃喜道:“嘿嘿,我娘说过,我五十岁前定然会大富大贵,成为玉州城里最有钱的商人。”
蓝布青年道:“这也行?我爹也说过我二十岁前将成为有用之人,可是我现在还是在给你打工……”
画铺老板骂道:“你能不能认真听听拍卖价,你爹说的对啊,你现在是有用之人,我还需要你给我跑腿呢。”
那些讨债的人倒也喜乐而见,一个劲的帮着吆喝,他们更希望祝东来将银两还清。
“这位公子究竟是谁?是哪家的大少啊,竟然出手如此阔绰?”
“你看他手中的扇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周字,难道是来玉州找四公子踢馆的石州才子周成海?”
“应该是他了,没错,周成海是石州首才,他出高价买易少天的画,定是要拿回去研究研究。”
“也有可能是拿回去借鉴学习,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真是他?我们好不容易将他的画作炒作提价,这叫以后我们如何才能卖出他的画啊?早知道多进点易少天的画作。哎!”
祝东来见众人议论纷纷,有喜有忧,心中更多的是对易少天自卖自夸的点子大为佩服,他兴奋的满脸涨红,大笑道:“恭喜啊,恭喜周大才子拍得易少天的百鸟图。”
正在此时,忽然又有两人挤进了人群,其中一名头系金带的俏公子高声道:“且慢,这幅画我要了。”
他身旁的另一名小书童轻声讶道:“小……哦,公子?你要做什么?这也太贵了吧?”
众人望去,顿然惊讶,这俏公子脸白如玉,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但说话却有些娇声娇气。
祝东来喜道:“这位公子,你准备出价多少?”
俏公子清了清嗓子道:“我出二万五千两。”
斗笠少年心中讶道:“这不是上午在观中捣乱的女子?竟女扮男装前来搞事,只怕要……”
他正准备出手将她打晕,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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