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我听你父亲说是由你领队?”这是她今天特意路过的原因,去庙中祈福,也是为她女儿而祈。
贺兰修宜点头:“我现在身体已然大好,即是占着国师之位,就要做其位之事。”
北辰四面环山,兽潮来临时是一年中最为危险一刻。几乎年年都要求助于其它大国,可哪个国家兽潮来临时不要抵御?
但今年不同,北辰派去焱昱相商的使臣带来了好消息,其它几国都会派人前来帮助。
所以名为她来领队,说到底还是各司其职,左不过是她要付出的精力要多些,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儿,那两父子抱着何种心思,现在的她又岂能不明白?
一切顺利,身为国师的她,自是应当。
若有不顺,那一切的责任都在她身上,甚至。。。她已不配这一身国师之服。
“修宜,此次你不可接。”太后太过了解那俩父子,都是一向的自私一样的无情,已经一次次的算计修宜,现在修宜已然大好,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兽潮这样好的机会?
搞不好有着大阴谋等于修宜。
“母亲,我身为国师,为国为民是应当之事,抵御兽潮之事,就是他们不提出来,我也得前往,左不过一个是不是领队的问题。”悠闲的为自己倒了杯,贺兰修宜像是没事人一样朝着太后举杯雅饮。
“可你明知。。。”
“嘘,母亲,有些事,不可说。”贺兰修宜纤细的手指轻压唇间,朝着太后淡淡一笑。
太后:“。。。。。。”
罢了,罢了,她已经老了,有些纷争相斗,已不是她这个快要入土之人可再操心。
“你即要前往品城,那母亲也不再闹你。不必送了,就几步路,母亲认得。”太后定盯眷恋的看了眼贺兰修宜,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贺兰修宜动都未动一下,手中杯,杯中水一晃未晃,如此静坐在窗侧就是一下午,迟来的夕阳下,将她的背影越拉越长,空留下寂渺一室。
却是不知,太后出了国师府后,停下了脚步又再次转头,望着如幕在竹林中的国师府,两道清泪缓缓滑下。
‘视你第一眼,母亲的人生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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