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觉很酸,眼睛已经雾着一层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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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说是坟,现实只能算是一个土包。
是子夜与夜影和夜二全力拿剑挖出来的,连个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只能剑劈出块长方之木,上面连刻个名字都不能。
一座无名之坟。
子夜摆手让两人退下,他自己上前,蹲在了无名墓碑前。
粘着血与土的手缓缓的自上而下轻抚着墓碑:“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其实是个女的。如果我真是男子,我必不会负你。”
那夜的事情,他想到了开头,却没想到结果,这是他的错,是他未将人心想得那般恶。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封夫人竟然会将封沁月先送到自己的侄儿房中,然后再送到他的房中。
他一脚踢断封夫人的几根肋骨,不只为出气,同时也是为了给封沁月报仇。虽然这般报仇,并不能弥补封沁月什么。
世俗的桎梏,让他不能无原无故的处死封夫人为封沁月报仇,但并不影响他用其它的法子。
为何他封封沁月为贵夫的第二天封沁月就出事?
为何当了城主夫人的封夫人,敢在堂堂贤王的面前发彪?
一包让人控制不了自我情绪的药而以的事情。
封夫人这一生都别想从床上再起来,他亲自下的脚,胸骨已碎,除非是他出手,否则天下无人可以医治,他就是要封夫人余下的一生都在痛苦中度过,来为封沁月赎罪。
至于封夫人的那个侄儿,子夜一直没有告诉封沁月,疫病的死亡名单中,有那侄儿的名字。
封城主,他也早已想到了去处,等他回了京,上交那份名册,封城主这一生除了在狱中度过,便是在卫城。
这一切都来不及告诉啊。
都来不及告诉。
“对不起,暂时只能将你葬在这里,等京城事了,我必回来看来。”为你迁坟。
入贤王府主陵是不可能的,皇室中,非正室是决无可能入主陵的。虽说他不是原生原长的赫连子夜,但顶了这个身份,他就不能对不起这个身份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