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起来跪了下去。
贤王没有这般说,他便是以鹤鸣山庄庄主的身份见自己,自己还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贤王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那意义可就不同了。
他不蠢,这些年在亦城能与宠家相抗,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亦城,直白点的说,是整个东南关,或是更直白些的,是朝廷与王家的形势。
贤王这是。。。。。。要用到他?
“起,在此,并无什么贤王十九爷的,只有鹤鸣山庄的庄主。”
“是。”贺鸿明松了口气,这次起来他可不敢坐了,连眼睛都不敢再去偷瞄,静等着上方之人开口。
“爷可以救贵公子,也可以助贺家摆脱现今这被动的局势。”
“不知,庄主是要贺家如何做?”
子夜不得不高看贺鸿明一眼,一般人在听到这样的条件,尤其是贺家现今这般情况,那还不赶紧的巴着上去。
可贺鸿明没有,他妥妥的认清了自己家族的能力与地位,不因好处砸头而立时昏了头脑,也不因对方地位高财力厚而失了本心。
“爷代天而来。”子夜朝着京城方向一个恭敬的拱手,“这里有人处事太过,已经招了那位的眼。”
这。。。。。。是用贤王的身份说的。
朝中身份,那贺鸿明可就是不得不依了。
先施恩再施压,贤王,果然不简单。
“是,小民但听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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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已是一片愁云惨淡,贺传鑫被救回来时已是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这又过了两天,虽说是千年人参什么的珍贵药材吊着命,可也已近连出气都快没有了。
本来保养得宜的贺夫人,脸上虽然没有皱纹神码的出面,但早已失了血色,整个人毫无生气的日日守在贺传鑫的床边。
她自认自己是个运气及好的女人,自小在傅家,父亲与母亲将她当成了掌中宝,无论是因为她的才华,还是因为本心,她从未受过一丝的委屈。
哪怕因为她的亲事与宠家结仇,父亲母亲也是告诉她,万事有他们,不必扰心。
嫁入贺府后,相公对她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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