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反正天下谁不知他与十九弟的关系,他便是只关心十九弟的身子骨了,又有谁能说他个不是?
“应当的。”似是斗胜了般,太子的脸色好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些许。
“本王还要赶往江南,就不陪六弟闲言了,麻烦六弟,到了曲阳后帮二哥带个好。”
“二哥慢走,一路小心。”
百人的护卫队让出条路,平王带着几人自他们中穿行而过,而后加速快马离开,毫无一丝留恋之意。
“殿下,平王此刻前往江南,会不会影响到您?”问话的,是在太子身边一真默默无声如背影的青衣青年,长相也是那种丢到街上令人看一眼就会忘记的那种。
“不会,江南本就不是本宫属意之地。”他不过是领了去江南的旨,这才不得不绕道到江南走了圈才能前往曲阳。
生生施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他现在倒是担心曲阳有变。
青衣男子扯缰又凑近了太子些许,声音压到仅有他们俩人能听到:“表哥,曲阳府尹肯定没有问题,但我担心的是,此次又是平王又是靖王,还有贤王前往。皇上到底是何意?”
“呵,王屷,你太过于小心了。贤王?平王?靖王?一个刚入朝掌权,平王又怎放心十九弟在曲阳受苦?至于五弟。。。。。。不足为惧。”数量听着是多,但也要成事儿的才行。
听他此言,王屷也松了口气,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担忧,毕竟,皇上可是从来没有发往一地的使臣超过二这个数的。
虽说平王是全国四处前往,皇上并没有确切的指定平王去处,但谁不知道平王的最终目的是在曲阳?
不过细想下,太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三个王爷,可不都是在京中并无大实权的。尤其是贤王,这才刚任刑部掌弄司不到一月就被送出京了,京中可是已有传言着皇上对贤王并非真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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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是兄友弟恭还是相爱相杀,子夜不知,就是知道,他也没有兴趣。
“如何?”
林神医疲惫的扯下脸上的口罩,“你所猜不假,这几个村子,井里都有着染了病的尸体沉于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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