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将空间留给了这对犯难与共不离不弃的父女。
一出门,就见到靖王一脸像是便秘一样的站着。
“五哥有事?”
“是他吗?”他指的是太子。
敢这样公然去对一个朝廷命官动手的,他实在是想不出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除了有着东南关为护,有着正宫主位为母的太子,还能有谁有这样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他与十九弟都已经到达了曲阳,还敢行此杀人灭口之事?
子夜勾唇一笑,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的绕过他朝着后院方面走去。
目标,夜九所在的地方。
靖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亦步亦行的跟着,脸上那便秘之色更浓,还有着深深的懊恼之意。
他到周南县时,想到的仅是周南县百姓已是如此,那再过去受灾更严重的其它曲阳地区,不是更加的严重?
他又该如何才能让曲阳恢复成原来的曲阳,二哥是否真能供应得上曲阳的银两用度。
想到的仅是。。。。。。?
他想了什么?
他想的无非就是皇子该想的那些,不能太过抢了太子的风头,也不能无建树的令父皇失望。
可十九弟呢?
就拿杨县令这个事情来说,若只是他,而不是十九弟在场,他自认,不可能会想到有人会行杀人灭口之事,更甚至亲自的送往去营救。
来到二院的库房内,这儿是现在唯一还能挤出来的空地方了。周南县早已没了库银可用,倒是也不用怎么收拾,三娘带着春花几个进来打扫与清洗了下,还算干净。
夜九还在深深的昏睡当中,临时搭着的木床上面,所用全是子夜与靖王随行所带的用品,虽然夜九的伤已经处理,但后期的防感染可不能忽视。
子夜上前掀开了他的被子,看了眼他裸0露着的上身腰部伤口所绑之处,并无出血,重新又将被子盖好,交待了照顾着夜九的夜十几句要注意之处,这才转身离开了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