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爷,属下真的尽力了,属下无能,请侯爷责罚!”那个碟报营将官魏文同在听到了这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冷酷严厉的话语之后,早就吓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只听见这个碟报营将官魏文同低着头,不敢仰望布衣侯秦侯爷,他知道,布衣侯秦侯爷一般不会发这么大的火的,肯定是实在恨得不行,才会如此,碟报营将官魏文同颤抖着声音说道:“侯爷,如果您觉得属下不能胜任,就请侯爷安排一个比属下有能力之人来接替属下的职位吧,属下就去前线冲锋陷阵、替您杀敌斩将吧!”
“嗯,你在碟报营已经有很多年了,也是本侯爷碟报营的老将了,你在碟报营对本侯爷的贡献,本侯爷也是记在心里的,任何一个军营和组织,没有碟报营的碟报,那就好像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看到了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的碟报营将官魏文同,又想起他以前对自己的贡献,于是用缓和、平淡的声音接着说道:“魏文同,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继续为本侯爷出去收集情报,只要你一直忠心于本侯爷,本侯爷不会怪罪于你,本侯爷只会记住你劳苦功高的一面,去吧,继续做好自己本职的事情吧!”
“属下多谢侯爷对属下网开一面,留属下一命,属下定当竭尽所能,效忠侯爷。”那个碟报营将官魏文同这个时候在听到了布衣侯秦侯爷的话语之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那种恐慌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本以为今时今日,自己肯定难逃一死,又或是难逃惩罚,哪知道今日异常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爷竟然如此轻松的就放了自己一马,这可是他的记忆当中绝无仅有的事情,这个碟报营的将官魏文同诚惶诚恐的站起身来对着他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吩咐属下,属下就告退了。”
“去吧,用心做事,不要再让本侯爷失望了,好好的管好自己的人马,本侯爷对你寄以厚望!将来也是论功行赏的。”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难得一见的展颜一笑着说道:“众位将领,还有谁有事情需要向本侯爷汇报的,就请赶快来禀报吧。”
“侯爷,刘震天有事想您禀报!”这个时候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的老者,看他那个精气神,好像非常有活力,只听见这个自称叫刘震天的人双手抱拳接着说道:“刚刚刘震天在下面听侯爷提及要寻找那个无名之人的事情,刘震天就想多嘴问问侯爷,您说的这个无名之人是不是最近崛起于江湖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
“是啊,难道刘总镖头知道他的来历?”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这个有四、五十岁的老者刘震天的话语之后,惊讶的问道:“本侯爷一直都在寻找他的籍贯地是哪里?还有他的师承何人,难道你刘总镖头和他熟悉,对他有所了解不成?”
“侯爷,如果说刘震天和他彼有渊源,您可能十分惊讶吧?”那个刘震天这个时候对着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他真的没有名字,他就是伏牛山山脚下田园村人氏,在家里兄弟姐妹排行老三,家里人都叫他三伢子,也就是阿三,当年刘震天为了报父仇曾经去那伏牛山地界,后来由于对手太过强大,身受重伤后藏在这个三伢子阿三家里,承蒙他的娘亲和二姐姐对刘某照顾有加,后来刘某伤好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个三伢子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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