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顾炎武不愧是自己看重的人,被自己影响的已经开始摆脱理学的桎梏了。
顾炎武侃侃而谈,丝毫不把周围的窃窃私语放在心上,尽管他知道这些人都在指指点点自己。
脾气火爆而且刻板守旧的裘兆锦,早在鲁王监国时就是左军都督,这些天来满腔怒火不敢发泄,看到顾炎武站了出来,不禁阴声怪气地说道:“哼哼,我听闻那大汉奸钱谦益的遗孀柳如是金陵开了一所女校,顾尚书时常光顾,看来这个荒唐的想法和柳如是脱不了干系吧。我的尚书大人,这里可是庙堂!是天下至公至伟的所在,请勿在此言风流场的事。”
“狗贼,安敢辱我清白!”
顾炎武和其他文人不一样,不以风流自居,从不涉足青楼。
他之所以站出来赞成皇帝的政策,纯粹是因为他自己的思想和皇帝不谋而合。顾炎武奉行的是以经学济理学之穷的学术思想。他批判程朱理学,也厌恶王阳明的心学,因为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在顾炎武看来,不惟陆王心学是内向的禅学,而且以“性与天道”为论究对象的程朱理学亦不免流于禅释。他觉得只有学以致用,学法合一才是正道。也就是说学的东西必须有用才去学,不然就是空谈。
顾炎武学问渊博,于国家典制、郡邑掌故、天文仪象、河漕、兵农及经史百家、音韵训诂之学,都有研究。
听到裘兆锦血口喷人,顾炎武涵养再好也不禁怒火攻心,夺过殿中侍卫的金瓜就要效仿当年李东阳殿上砸国舅。
侍卫们赶紧上前,将两人分开,侯玄演轻飘飘地说道:“裘兆锦,你今日在大殿上说的话入得朕耳,朕马上派潜象营去查,若是假的可就是欺君之罪。”
裘兆锦一听,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当即跪倒说道:“臣一时激愤,说了妄语,请陛下责罚。”
侯玄演冷哼一声,也不客气,说道:“来人呐,将他的官服脱了赶出皇城,今后谁敢再空口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