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眼,被秦禾一把拽住衣领,提溜过来。
他眼睛被火把闪的看不清,只当是来了打家劫舍的强人,不住地求饶。
侯玄演低头说道:“王长顺住在哪处院子,前头带路。”王家实在太大了,若是在夜里搜索,恐怕天亮了都不一定能捉到王长顺。
门子这时候早就清醒过来,抬头一看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这是一群甲胄鲜明的兵马,可比强人难对付多了。
“小人愿意弃暗投明,给大人带路。”
一行人直奔内院,惊醒的护院这时候再想抵抗,已经来不及了。秦禾的手下亲兵,将他们堵在家丁的房内,持刀看住,谁敢动毫不犹豫就是一刀。
外面已经被围,王家几个巡夜的护院想要跳出去搬救兵、通知其他家族,都被苏州兵无情的刺死。
秦禾亲自踹开内宅的一处房门,将惊声尖叫的不知道什么主子辈的赶出了房子。顺手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内院中的空地上。
侯玄演坐在椅子上,手里长剑竖直放在地上,用两个叠起的手掌按住。
“将王家大大小小,全部押出来!”
王长顺身着白色软绸内衣,被人押到侯玄演身边,按在地上跪着。他抬着头,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侯玄演,常州三易其主,就算是最恶的满族人,也没有这般蛮横。
“老王,怎么着,白天才一起吃了酒,不认识本督了?”
王长顺不甘心地挣扎起来,被秦禾用刀柄一拍,吃痛之下才老实下来,大声道:“总督大人,王某犯了什么罪?”
侯玄演拿起手里的剑,用剑刃拨弄着他脑后的鼠尾小辫,问道:“老王,你留着这根小辫,是等清狗来了,好认祖归宗么?”
王长顺神色惊恐,尤其是看到侯玄演拔刀之后,他涕泪直流,哭到:“督帅明鉴,我早就吩咐下去,明天全家男丁一起把辫子减掉。西城的矿我们王家也都交给督帅大人,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侯玄演呵呵一笑,说道:“我还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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