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绽放的玫瑰,妖冶得格外惊心动魄。
蓦地,萧瑾煜放下手,看着手上扎的布巾,低下头,唇缓缓靠过去,如若在亲吻沾血的音符,黑瞳染上悲伤……
这是她喜欢的……
……
分手10个小时后——
便捷式酒店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我在地板上坐了一夜。
我不敢在那样的床上睡觉,也不敢去和那魁梧得有两米高的前台理论,更不敢在外面流浪一夜,我只能这么做……
隔壁情侣热情的叫-床-声顺着隔音不好的房间吵了我半个夜晚,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这样的一个晚上。
我想回家,回萧家。
挨到天亮,我从酒店走出来,我的卡上已经没什么钱了。
走到自动取款机前,看着上面可怜巴巴的数字,我有些绝望,我背着3亿巨债呆在萧瑾煜身旁,却从来没担心过生活的问题。
如果因为可怜的余额数字回到萧瑾煜身边,我算什么……哈巴狗吗?
我的脑袋里一团乱麻,我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只知道我现在无法回去面对萧瑾煜,我没办法在经历萧瑾煜那样冷血的字眼后,再腆着脸回去。
自尊不值钱,可我还要。
如今这样的情况只能找可可了,手边没有电话,我应该先和她联系一下的。
我取了钱出来,踩着坏掉的高跟鞋走进一家鞋店买了双运动鞋,被店员用各种奇妙的目光上上下下扫了好几遍。
我一身名牌,钻石戒指闪着,脖子上挂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坠链,却买了一双55块钱的运动鞋。
走出鞋店,我在路边张望着,朝不远处的公用电话亭走去,我刚拿起电话,肩膀就被人拍了下。
我回头,只见站在我身后的赫然是暖暖。
一身中性十足的打扮,头发盘起戴了领棒球帽,看起来像个男生。
“暖暖?”我怔然。
“你继续假装打电话,别回头,我长话短说。”暖暖站在我身后低声说道。
我不解,但还是照做,拿着电话放到耳边,背对着她道,“暖暖,你不是走了吗?”
“我让我朋友替我上了飞机,我留下来是想见你一面。”暖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从家常菜店里出来,我一直跟着你呢,我现在也怕有萧瑾煜的人在,所以我们就这么说话。”
“暖暖,你有事隐瞒我,对吧?”
我握着电话说道。
“对,你昏迷的那段时间,其实我和可可还有席大哥一直陪在你身边,包括你的父母,他们并没有抛弃你,而是被萧瑾煜逼走的。”暖暖压低声音说道。
我抿唇。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关于我昏迷后的事情。
“他告诉你父母,他会给他们一笔养老钱,让他们从此以后当做没有你这个女儿。”暖暖到现在都记得萧瑾煜当时冷酷的样子。
那天,阴雨绵绵,不断地下,整个城市都透着悲戚。
安心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反应,安父安母焦灼极了,安母不停的哭,她们没有想到,这次旅游回来之后迎接他们的不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而是一个只会躺在病床上犹如死人一般的女儿!
就在那时候,一群保镖冲了进来,紧接着一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拎着箱子走进来,浩浩荡荡,不说缘由的直接推人就走。
安心的父亲上去阻止,却被穿着制服的保镖拦住。
他们只是一群平常百姓,哪能和那么多魁梧高大的保镖厮斗。
安心的父亲问,“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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