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日叨扰实在是逼不得已,您也看见了,犬子现在这幅模样全是拜王妃所赐,卑职今天过来就是想当面问问王妃,为什么将犬子的头发全部剃了?”
张尚书目光凌厉的看向安心,森冷的眸子带着强烈的质问色彩。
安心冷哼一声。
这张尚书是替儿子抱不平抱疯了吧,竟然敢直接质问自己?!她是什么身份?要问也该由主坐的男人问吧!
安心不应,仍就一脸淡然的坐在座位上。
“王妃,卑职在等您的答案。”张尚书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
在萧锦城面前,张尚书说话很是恭敬,但在安心面前却毫无恭敬可言,虽然嘴里叫着‘王妃’但是,却从未将安心放在眼里。
萧锦城看着张尚书充满怒气的脸,转头看向安心的方向,声音低沉,“本王也想听听爱妃的解释。”
看着萧锦城幸灾乐祸的表情,安心在心里咒骂一声。
她就知道,这萧锦城绝对是知道这个事情,所以才会将她叫出来,要不然小小的一个尚书还用她出来迎接?
“解释?本妃做了什么错事需要解释的?”安心一脸坦然的看着萧锦城说着。
一旁的张尚书一听,脸色马上一片铁青。
没想到安怀心居然如此狡猾,竟然敢做不敢当?
“王妃,你竟然不承认?着满大街的百姓都可以作证,是你强行将犬子的头发剃个干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就算你不懂,你的父亲安丞相难道没有教过你吗?您这样做是把我们尚书府置于何地?”
安心原本并不想理会这个张尚书,可是没想到此人说话竟然指桑骂槐,意思是说她没教养吗?
“将尚书府置于何地?”安心冷笑一声,“那请问张尚书,你这样不分尊卑的质问于我是将王爷置于何地?是将整个南朝置于何地?你可曾想过?”
“……”张尚书没想到安怀心竟然这般巧舌如簧顿时一气,“王妃,请你就事论事,我何曾不顾及王爷,何曾不估计南朝了?”
看着张尚书一脸刚正不阿的质问,安心嘴角的笑容更加冰冷,“你可知我是谁?我乃王爷八抬大轿娶进府的镇北王妃,今日王爷在此,岂容你一个小小的尚书这般质问于我?你将王爷至于何地?王爷乃先皇亲赐的镇北王,是我南朝第一战神,你今日这般污蔑于我又将南朝至于何地?”
“……”张尚书被安心一连的质问问住,半响未出声,只能不断的瞪着安心。
“张公子,你确定是我的爱妃将你的头发剃光的吗?“
突然萧锦城打破僵局,漫不经心的问道。
大爷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竟然还好意思这么问?是想帮我还是害我?
张尚书一听萧锦城这么问,脸色更黑了,“王爷,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难道您认为臣今日来是污蔑王妃的吗?“
“张尚书,本王认为应该听听爱妃的解释再下定论如何?”虽然是询问,但是萧锦城说的话,谁敢反驳?
“那就劳烦爱妃说明今日之事吧,如果有人真敢不将镇北王府放在眼里,本王必会为爱妃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