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长这么大了?几年不见,你母亲可还好?”太后一脸慈爱的问道。
“母亲很好,也时常挂念您。”萧亦然笑道。
“好好好,琴儿好就行!”太后一脸安慰。
“皇姐近日身子可还好?听说前段时间不是病了吗?”另一个女声在太后身边响起。
安心看过去,是一个长相颇为艳丽的女子,一身浅蓝的衣裙看上去颇为秀丽。
这个人就是刚刚公公口中的祥瑞公主吧!
“母妃近来已经康复,有劳小姨母挂念!”萧亦然进退有度的说着。
几个人闲话家常,直接将安心晾在一旁。
过了半响,太后好像才看到安心站在这里一样恍然的问道,“怎么还站着一个?”
安心心里暗骂一声,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道,“妾身安怀心叩见太后。”
你丫的,假装没看到是吗?装,继续装!
“哦,是安家那个丫头啊!”太后淡淡的吩咐道,“起吧。”
安心一脸淡然的站起身,把自己当做一根木头,不动不语。
不管她今天如何做,这个太后都不会对自己看顺眼,与其这样,不如以静制动来的好!
萧亦然瞥了一眼安怀心,淡淡的开口,“我看皇婶在外面站了许久,这嘉庆宫里毕竟人来人往,总不能一直这么站着,毕竟也是祖母指婚给皇叔的,所以我就把人带进来了。”
萧亦然说的自然,可是安心听着却不自然。
什么意思?看在萧锦城的面子上把她带进来还是怕别人说皇太后本就与镇北王不和借此打压她这个王妃?
这个萧亦然,不简单!
“亦然莫要这么说,我与母亲可能谈的太过投入,所以可能忘了镇北王妃在外候着的事情了!”祥瑞公主含笑的也跟着解释。
这一个一个,虽说是解释,但语气中的轻蔑却是安心可以轻易听出来的!
堂堂一个镇北王妃在外面站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竟然能说忘就忘了?
太后此时才笑笑挥了挥手,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安心,看她乖乖低头跪在那里,垂着头看不出任何表情,眸光不觉的一闪,此女要么就如外面所说生性嚣张跋扈,天生一个草包,要么就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子。
太后眼皮一抬,不冷不热的开口,“安怀心是么,听说你在家时喜女红,哀家这里赶巧有一副未秀完的屏风,你今日就当着哀家的面给哀家秀完吧,就当是你答谢哀家的谢礼吧!”
刺绣?安心顿时心里一惊!
她哪会刺什么绣!在现代也就是人家把图画描好,线准备好,格子画好,她照着绣行,这种空手刺绣,她哪会啊!
安心的大脑顺时嗡嗡直响,这个皇太后明显就是故意为难自己,就算是安怀心本人,也未必就能绣出一个屏风!
“怎么?不愿?”皇太后没有听到安心的应答,顿时声音下降一度。
“安怀心定不负太后娘娘圣意。”安心硬着头皮道。
好吧,绣就绣吧!
周围的侍女将屏风从后面搬上来,安心抬眼看过去,看到上面已经绣了一条河,不明白这是想绣什么,正想问,太后却说道,“这是清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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