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栗和胡小戈,问:“怎么回事?”
余庆栗面如菜色,尽可能地把时间线交代清楚,“我们早上见过她,聊得挺好的,约过下午见面,刚才鸽子收到信息,她说一起上来看看风景,我就跟过来了,在半道上就听到有人在尖叫,跑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绑着了,我们过去给她松绑,她看不到我们,又抓又挠,还想跳崖……然后你和老大就过来了。”
常笙画只评价了两个字:“蠢货。”
余庆栗不敢反驳,军姿站得笔直。
胡小戈则是抖着嘴唇说:“她、她长得像我前女友……”
常笙画心道果然,冷酷无情地说:“原地一千个俯卧撑,没做完不准停。”
胡小戈下意识地脱了西装外套交给余庆栗,原地趴下俯卧撑。
余庆栗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常笙画淡淡地道:“短信呢?”
余庆栗赶紧去翻胡小戈身上的手机,打开一看,脸色忽然就变了变,苦涩地道:“鸽子是四十分钟前收到信息的,但是我们在山脚下的时候被几个女人缠住了,花了二十多分钟才摆脱掉她们,我猜,她们应该不在联谊名单上……”
也就是说,很可能没有人能证明他们在山下逗留了二十多分钟,而这个空档足够真正的犯人作案之后嫁祸给他们了。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针对歼龙大队的犯罪!
常笙画深深地看他们一眼,“那你们做好准备,她身上有犯罪事实。”
余庆栗手里的手机差点摔了,在做俯卧撑的胡小戈失手把自己砸在了地面上。
两个人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难看和愤怒。
女教官这是在委婉地提醒他们,这不是简单的犯罪未遂的丑闻,而是彻底的罪案的栽赃嫁祸!
不等他们惊讶完,沸腾的人声就从不远处响起,并且越靠越近了,很显然,幕后之人还请了一大堆人来这里围观!
余庆栗极力想镇定下来,“教官……”
常笙画看了一眼手表,然后道:“站在原地别动。”
她的话音刚落,一群人便气势汹汹地从拐角处冲了出来,打头的是军队派来维持秩序的士兵,手里都拿着枪支。
宁韶明紧随其后,脸色不太好看,显然是没有交涉成功。
带队的是联谊会现场的保全队长,一位中年军官,他张嘴刚想说把人都抓了,结果看到现场之后就愣了。
辰津他们跟着宁韶明后面,再后头就是来看热闹的一些普通人了,各个都云里雾里的样子。
“呃,我接到通知说这里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保全队长看了一眼常笙画和她怀里的女孩子,又看了看在苦逼地做俯卧撑的胡小戈,有点糊涂了。
这……谁是受害者,谁是加害者啊?难道是两个女孩子都受伤了?
结果,常笙画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陈述了“事实”:“这个女孩子遭遇了绑架事件,发短信来给我的兵,他们觉得不对劲,就冲上来了,但是没有及时救到人,麻烦你把他们抓起来吧。”
保全队长:“……”
那个,救人未遂也要抓?
宁韶明和其他队员们:“……”
他们被女教官毫不犹豫颠倒黑白的话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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