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痛心。”
宁韶明咬着后槽牙,“我不饿,我要回去换衣服。”
常笙画挑眉,“我相信部队的作训服质量,而且受凉之后立刻喝姜汤是常识,还是说……”她注视着宁韶明,像是蛇盯上了老鼠,“你想我喂你?”
宁韶明被她看得浑身不舒服,“我自己……”
常笙画抢在宁韶明之前就端起姜汤,凑到他嘴边,微笑,“作为一位好教官,我还是代劳吧,来,喝一口,这是赵素林亲自为你熬的,别浪费。”
宁大少哪里试过这么憋屈,当即就想抬手打翻她手里的姜汤。
“你懂的,有些人想喝,”常笙画一脚踩中他的痛处,“也再也喝不到了呢。”
宁韶明抬高的手僵住了,常笙画倾倒碗口,抵住他的嘴唇,如果宁韶明执意不喝,姜汤就会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宁韶明看着她志在必得的眼神,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像是喝毒药一样,把那碗姜汤喝了下去。
歼龙的队员们全傻了。
亲手喂完那碗姜汤,常笙画满意地把碗放下来,伸手把他脸上的水滴抹掉,还捏了捏宁韶明的脸。
宁韶明的怒火都快把饭堂都给烧着了,眼睛亮得惊人,肌肉绷紧,是一个蓄势待发的状态,那是一种极具野性的美,像是随时准备扑咬猎物的狮子,将最原始的完美尽数展示出来,放在外面分分钟都是倾倒万千少女的惊艳。
常笙画拍拍他的脸颊,手心很冷,像是冷血动物的滑腻,她惋惜道:“按理来说你也能靠实力吃饭吧,怎么就非得靠脸呢?”
宁韶明大力拍开她的手,爆发了:“谁靠脸吃饭?!”
常笙画无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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