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年少英才。”
徐正声表现出了真诚的笑意,快走两步双手扶着安争的胳膊:“不需要这么客气,请你来也只是了解一下当时的案情而已。”
安争说道:“大人是方固城百姓的父母官,必然公务繁忙,还能抽时间亲自接见卑职,卑职真是受宠若惊。”
徐正声对安争的印象大为改观,他以为安争是个飞扬跋扈不知道轻重的人,见面之后安争这么客气,倒是让他心里舒服了些。
“唉,我在这个位子上,事情确实多了些,所以对手下教导无妨......出了苟占理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败类,我也难辞其咎。所幸是你察觉了此人的阴险,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
安争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我刚到京城就给大人添了麻烦,卑职实在过意不去。”
徐正声连忙说道:“哪里哪里,同朝为官,何必如此客气。”
他拉着安争坐下来,安争回身从跟着他的大汉手里取了一个礼盒放在桌子上:“这是卑职从南边带来的一些土特产,不算什么珍贵的东西,但京城少见。”
徐正声笑容更明媚起来:“何须如此客气,你我既然认识了,以后自然要多多走动,这样客气岂不是反而显得生分了?”
安争道:“大人教训的是,卑职下次不敢造次了。”
徐正声哈哈大笑:“那好,既然只是些土特产,我就收下。我已经安排人在德岳楼安排了酒席,一会儿你我同去。我给你介绍几位同僚,以后大家熟悉了,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安争当然不会这么早就和方固府的知府闹翻了,他要让人摸不清自己的底细,正好利用这个家伙。
“您看,卑职来的急,刚从兵部武院回来就赶到了府衙,连件衣服都没换。要不这样,卑职先回去换件衣服,然后在德岳楼恭候大人?”
徐正声笑道:“也好也好,既然这样那你先回去,咱们稍后见面。”
安争起身告辞,出门的时候忍不住笑了笑。
不过是送了些东西罢了,这个家伙立刻就绝口不提苟占理的事。其实安争很清楚,自己废了苟占理,徐正声肯定心里不舒服。能做到捕头,如果不是和徐正声关系密切才怪。但徐正声不是个废物白痴,他知道轻重。安争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当然就要顺着台阶下来。
其实从进门到出门,安争和徐正声连三十句话都没有超过去。但是这个过程,很重要。
安争走了之后,徐正声将安争带来的礼盒打开,发现里面是一颗东珠,一个账本。
东珠足有小孩拳头大小,这东西就算不是价值连城没有几万两银子也买不来。安争出手这么阔绰大方,让徐正声很满意。当他翻开账本的时候脸色又变了,因为那账本是大方介所的。里面清楚的一笔一笔记着他从大方介所拿了多少钱,什么时候,多少次,每次多少,清清楚楚。
“苟占理你个混账东西王八蛋!”
徐正声啪的一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快步在屋子里走了几圈。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人拉开,府衙的师爷刘随从外面进来,看到徐正声这副模样立刻把门关上:“这是出了什么事?”
徐正声指了指桌子上账本,刘随快步过去拿起来看了看,然后脸色也变了。又看到那东珠,他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这是那个安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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