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和戏志才当下说完,都心中满意,告辞而去。
周琛随即也出了中军大帐,往自己大帐而去,回到大帐,便见蝉玉躺在床上,已经睡了过去,再不是以前那般光艳照人,风情动人的妩媚模样,脸色黯淡,眼角还挂着泪痕,周琛刚要出去,却见蝉玉翻个身,眼睛睁开,醒了过来,显然睡的极不安稳。
“将军……”蝉玉见是周琛,脸上浮现惊惧神色,就要挣扎着起来,给周琛行礼。
“你有伤,便躺着吧,小心伤口崩裂。”周琛忙示意对方躺下。
蝉玉疑惑着缓缓躺下后,看着周琛,又是畏惧,又是伤心,当下又哭泣道:“将军既然要将蝉玉送人,又何必救蝉玉性命。让蝉玉死了岂不是干净……”。
周琛见此心中无奈,知道对方也是可怜之人,当下只好面带笑容,安慰道:“蝉玉如此动人,本将怎么舍得将你送人。在城下那般说,不过是诱惑吕布诛杀董贼而已。你那么聪明,既然能看出本将的计谋,又怎么误解了本将的用意,唉……”
周琛这话说完,蝉玉便好似重新浇了水的鲜花,整个人气色陡然便又鲜活了起来,脸上涌起红润颜色,两眼闪着亮光,看着周琛道:“真的,将军不是在欺骗蝉玉吧……”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突然神伤起来,眼中流出泪水,低声道:“若是如此,蝉玉坏了将军大事。这下可怎么好……”
周琛见蝉玉还为那件事情伤心害怕,当下忙又安慰道:“事已如此,你也不用多想了。好好养伤,战场上的事情,本将不依靠你一个女子,难道便不能取胜么?”
蝉玉听周琛如此说,才好受了许多,周琛又安慰对方几句,这才去别的地方休息,心中却是在想,战争,女人请走开!这话虽然有些大男子主义,但何尝又不是男人出于对女人的保护!日后再也不利用蝉玉,或者是其他女人去取得胜利之类了!
夜,洛阳城中,司隶校尉府,袁绍正在密室与几位幕僚低声商议。
“本初,董卓五万兵马还在陕县,再说还有周琛这个战无不胜的“救火将军”率领近三万精兵挡着,本初该下定决心了!王匡、鲍进、桥瑁近四万大军便在河内,一日便可到洛阳,如此拖延下去,董卓大军进入洛阳,周琛无奈退兵,一切都晚了!”
何顒见袁绍到此时,还要看周琛与董卓相斗,两败俱伤,坐收渔人之利,忙激动劝道。
陈琳当下也是忙上前道:“本初,当断则断!周琛、董卓都非愚蠢之人,坐等二人厮杀,不如全力与周琛联盟,先将董卓诛除。到时凭本初家族在朝野的声望,掌控中枢,还不是轻而易举?周琛若是不服,本初尽可以诏天下军马共讨之!周琛再是用兵如神,诡计多端,难道一人还可以与天下为敌?”
袁绍听二人如此说话,见其他幕僚许攸等人都不说话,当下捋着胡须却是迟疑道:“周琛此子都是小事,他毕竟是世家子弟,还尊义理。董卓莽武之人,心狠手辣,却是如胡人一般野蛮。如今他控制着洛阳城中所有兵马,加之城外牛辅即将开到的五万西凉精锐步骑,我等稍有异动,必然被他立刻加害,到时谈什么都晚了!”
何顒、陈琳等人听袁绍此话,都是沉默不语,袁绍话虽然有道理,但是天下那有不冒险的事情?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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