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面露惊诧,未料到何颙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略微疑惑,片刻后却是摇头笃定道:“伯求是不是有些夸大呢?周琛少年英雄,文武全才不假。但是诗、文也不过几篇,未必有擅长;武自然更无法与冠军侯相比,不然他不会以如此崇拜嫖姚校尉!至于政才,伯求所说羞辱张让之事,以绍来看,未必是此子有意为之!此子少年时以刚烈闻名,在颍川学宫时,其师荀爽荀慈明,便下过断语,说其刚烈有余,智计不足。当时在宫中,此子必然是本性使然,这才冒死谏言,全然不顾后果,反倒得到皇上赏识,才小小惩戒张让,以收其心。若如此看的话。可见此子对朝堂之道更是一窍不通了!”
“本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言说的是谁,本初莫非忘了么?”何颙听袁绍说得如此肯定,却是摇着头反问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袁绍重复一句,恍然大悟,不由提高声音道:“绍差点忘了此事!如今洛阳城,乃至整个天下谁人不知此典故出处!看来是绍小看此子了。伯求这些看法若都准确,那该如何评说周琛,还真是难下断语!”
何颙见袁绍明白,这才微微点头,欣喜道:“本初既然承认颙之观点,那周琛到底如何,难道心中还没有分寸么?”
袁绍听何颙反问,却是略显尴尬,回避道:“伯求见了孟德,称“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也没有见到周琛这般感叹、为难,如今绍又岂敢对其乱下断语?”
何颙知道袁绍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也不为意,当下捋着胡须,目露深思,认真道:“汉室将亡,本初四世三公,威德盖世,可不战而收天下;孟德军政大才,智谋百出,可百战而安天下。周琛么,天妖其人,必使其神。有命世、救时之才,却是未可知也!”
“天妖其人,必使其神?命世、救时之才,未可知也?”袁绍重复一遍,满脸疑惑,却还是不太满意:“伯求,还是给绍说明白一些才好。”
“天妖其人,必使其神。既然上天生就周琛这种人物,必然有其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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