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不奉朝廷征召,暗中结交天下豪杰英才,蓄养门客,心机不良。后来宦官便借此事,称袁绍结交天下英豪,图谋不轨,有造反之心,吓得袁隗、袁逢等长辈,赶紧责令袁绍出仕,这才算是化解了袁家的危机。
至于后来的西凉边章、韩遂的叛乱,其实都是士人参与反抗大汉的开始。而董卓拥兵自重,废立天子,这些其实都是这些事情的延续和扩大。
士人是天下精英,平民是天下基础。汉朝既失去士人之心,又失平民之心,不灭亡才怪了。
周琛也是心中感叹,这时便听皇甫嵩却是淡然对阎忠道:“我皇甫嵩夙夜在公,心不忘忠,有何不能心安的?”
阎忠见此,索性不再转弯兜圈,当即沉声道:“不然!昔韩信不忍一餐之遇,而弃三分之业,利剑已揣其喉,方发悔毒之叹者,机失而谋乖也。今主上势弱于刘、项,将军权重于淮阴,弹指足以振风云,叱咤可以兴雷电。赫然奋发,因危抵颓,崇恩以绥先附,振武以临后服,征冀方之士,动七州之众,羽檄先驰于前,大军响振于后,蹈流漳河,饮马孟津,诛阉官之罪,除群凶之积,虽僮儿可使奋拳以致力,女子可使褰裳以用命,况厉熊罴之卒,因迅风之势哉!功业已就,天下已顺,然后请呼上帝,示以天命,混齐六合,南面称制,移宝器于将兴,推亡汉于已坠,实神机之至会,风发之良时也。夫既朽不雕,衰世难佐。若欲辅难佐之朝,雕朽败之木,是犹逆坂走丸,迎风纵棹,岂云易哉?且今竖宦群居,同恶如市,上命不行,权归近习,昏主之下,难以久居,不赏之功,谗人侧目,如不早图,后悔无及。”
阎忠这番话,听的周琛不禁热血澎湃,却又不禁唏嘘不已,自古功高盖主的权臣,都难有好下场。韩信因为屡立奇功,被封为齐王,当时天下刘邦、项羽对峙,韩信虽然是刘邦的属下,却在外独自领军,打下了山西、河北、河南等地,其势力比项羽、刘邦还大。因此当时天下大势取决于韩信,韩信投刘邦,则刘邦胜,投项羽,则项羽胜,最不济也可以三分天下。
其属下蒯通看清天下大势,便劝韩信,应该早做图谋,免得功高盖主,反而引来杀身之祸。韩信则因为刘邦对他有恩,犹豫不决,不忍背叛刘邦,又自以为功劳大,刘邦不会夺取他的齐国,于是没有听从蒯通的计谋。
后来垓下之战,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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