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知想说什么,禁不住讶然道:“汉光兄有事么?莫非还在埋怨小弟南追彭脱之决定?”
周琛与徐荣自颍阴城东率军与皇甫嵩大部分离,周琛率前军在前,徐荣率后军居后,二人一直还未就此问题探讨过。
“没有,没有。”徐荣敢接解释:“末将只是感觉司马大人每每所行,都有深意,思前想后,却是无法明白,这才想询问一下。”
徐荣恭敬至极,再无以前与周琛兄弟相称的亲近。自他知晓周琛是世家子弟,食邑一千五百户的安阳乡侯后,潜意识下就和周琛疏远了。
周琛见徐荣如此客气,情知是何原因,知道一时半刻,也没有办法让对方看开这点,便翻身跃下马背,上前牵住徐荣坐骑道:“汉光兄与我性命相交,此刻虽在军中,却也无需如此见外,不然便是小弟有失礼之处,才引来汉光兄如此羞辱!”
徐荣见周琛竟然为他牵马,赶紧翻身下马道:“司马大人误会了,司马大人对末将绝无失礼之处。只是身在军中,徐荣不想坏了军中规矩而已。”
“既然如此就好。”周琛见徐荣不似撒谎,这才松开了徐荣坐骑,立刻便有两名卫士上前,为二人牵住了坐骑,两人遂并肩前行。
“汉光兄,我知晓你想前往兖州杀敌立功。不过你却不用担心。”周琛言归正传,宽慰徐荣:“以小弟看来,兖州贼众我寡,皇甫将军虽携大胜之威,急切之下,一时亦难大破贼寇。待你我二人击破彭脱,再转战兖州去襄助将军,亦为时不晚也!”
“当真如此?”徐荣听周琛言语极是肯定,有些不太相信。
周琛不由得意道:“汉光兄可见过小弟有失算之策?料敌合变,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未战而知胜负,此乃兵家入门之能也。汉光兄当信小弟之见。”
徐荣听周琛口气奇大,略一思索,却不由冷冷讽刺道:“倘论事事料敌先机,百战百胜。秦之白起不过如此。司马却说是兵家入门之能,岂不是将古今名将,视之如土鸡瓦狗也!”
徐荣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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