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夫人贪……君大哥!”后弦发出一声惊呼。
众人的视线便落到了门口,小小地舱室因为第四个男人的来临,而显得有些拥挤。
君临鹤抬眼看了他们一眼,便轻轻地说了一声:“我来取水。”
厨房的三人对视了一番,看向后弦,后弦变得莫名其妙,当看见君临鹤取了水要走的时候,后弦喊道:“君大哥,别急着走啊,一起聊聊。”
君临鹤身形微微停顿:“不了,我……”
“别。”后弦上前将君临鹤拉回,“你最近和夫人怎么了?夫人好像都不怎么理你。”
君临鹤陷入了静默,淳于珊珊靠在炉灶边,静静地看着君临鹤。白欧伦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好像就是在那天醉酒后吧。”
君临鹤一怔,蹙眉撇脸。
后弦歪着脑袋想了想,恍然地睁大了双眼:“对啊,就是那天之后,到底怎么回事?”
“我……”君临鹤欲言又止。
“临鹤兄,现在都是男人,但说无妨。”淳于珊珊刻意放平了声音,让他的嗓音变得醉人,蛊惑对方说出真相。
“对啊,说说,你看,我们酒都喝了,男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地。”这回,后弦到做足了一个大男人的样子,还拍了拍君临鹤的肩膀。
男人的友谊真简单,共醉一场,醒来就是兄弟。
“那晚……”君临鹤话语略顿,哑中带着苦涩,“我险些杀了小舒……”
“杀了夫人!”后弦又是一声惊呼,“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杀夫人,说小白喝醉想杀夫人我还信,哈哈哈……”
“我不知道。”君临鹤看着自己的右手,“我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只看见桌子上是自己的发簪,下面钉着夫人衣袖的碎片,然后,小舒就说我想杀他。”君临鹤沮丧地垂下了脸,带出一声轻轻地叹息,“这件事结束,我就离开……”
“这……”淳于珊珊立时站直身体,惊讶着。
后弦依旧不解地看着君临鹤。
离开吗……好啊,我终于不用为君临鹤烦恼了。
“哼。”忽的,白欧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我看是那女人骗你。”
“骗我?”君临鹤不解。
我咬牙,白欧伦你倒什么乱!
白欧伦懒散地扫了一眼众人:“那女人多半想趁你酒醉上你,结果没想到你会反抗,所以才会因好事不成,而生怒。”
噗!吐血。如果我那时有心君临鹤,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小白你住口!”当君临鹤因白欧伦地话而怔愣地时候,后弦气恼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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