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多少人在为维护和平,而牺牲?
仿佛前尘往事,都尽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父亲,他的家族,他的部下,他们,都成了阴谋的陪葬品,政权,王权,最后不过是痛苦和鲜血的炼狱。
轩辕掣啊轩辕掣,一切都已经过去,你又在为谁悲哀和心痛?
“拼!”剑与剑的碰撞,在夜幕下击出了绚烂的火花。
白欧伦唇角依然带笑,君临鹤仍旧面无表情。
名和利,什么东西!
白欧伦那抹嘲笑,是自嘲?还是嘲笑世人?
为了名,为了利,而沉重生活,我们身上的包袱,是自愿背上,岂能怨天?到最后,我们所有人,都是在自虐。
白欧伦嘲地好,笑地好!
“岑!”轩辕掣双手忽的按住琴弦,琴声在一声啸鸣中,戛然而止,剑影划破夜空,白欧伦和君临鹤身形停落。
时间被定格,只有三人的青丝和白色的衣衫在夜风中,轻轻飘扬。
余音围绕在上空久久不去。轩辕掣缓缓松开琴弦,睁开了眼睛,清明的黑眸中,一分复杂的痛正在慢慢消散,从容淡定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的唇角,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口如同叹息的呼吸,飘入空气,溶入那片淡然的月色中。
君临鹤清剑入鞘,转身,遥望远方,一旁的白欧伦将剑随意地插入甲板,懒散地靠在了护栏上,仰望星辰。
“岑----”淡淡的琴声再次而起,此时却已经是高山流水,一切,从刚才的动,转为现在的静。
三名男子,都静了下来,他们静静地弹琴,静静地遥望,静静地,想着各自的心事。看着君临鹤略显轻薄的背影,我撇开脸,准备离去。
“王爷今天也很高兴。”不知何时,淳于珊珊站在了我的身边,他斜靠在一旁的护栏上,印象中的他,一直都是软软的,总喜欢靠着,或是挨着什么。
“恩,听琴声就知道了。”蒙唏雨有些激动,“我也要加入。”说着,蒙唏雨走进一边的舱室,出来之时,手中是一管洞箫。
后弦见了眨眨眼:“喂喂喂,蒙老大,你吹牛还行,吹箫就免了,别糟蹋远尘的琴声,虐待我们的耳朵了。”
蒙唏雨杏眼一瞪,凶相毕露,后弦一哆嗦,不再多嘴,惹来淳于珊珊的轻笑。
“不行,我手痒。”后弦搓着手,“我一定要跟君临鹤分个高下。”说着,就冲了出去,淳于珊珊慢慢挽起了衣袖:“那就再加我一个。”
静谧的画卷忽然加入了两抹艳丽的颜色,少了一分孤寂悲凉,多了分绚烂鲜活,宛如刚才的画是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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