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说那是他地过去,他要正视自己的过去。小蕾听不懂,娘,叔叔什么意思?”
我遥望农田的方向,楚翊接受了自己地过去,就意味着他真的想重新开始。
“不戴就不戴吧。你自己拿去玩吧。”
“好耶----可是这样叔叔还是要被狗子他们笑啊,小蕾不开
“那小蕾自己想办法啊,遮丑不一定要用面具,上次小蕾把额头摔破了。娘是怎么做的?”
“哦小蕾恍然大悟地睁圆了眼睛。“小蕾知道了。”她开开心心地往田地跑去,加菲跟在她的身边。不知不觉间,加菲也有老猫一般大了。
明年,该让小蕾上私塾了吧。
当楚翊晚上回来的时候,他那块大大的疤痕遮盖在长长的刘海下,一时间,竟是增添了几分神秘,让村里的姑娘也频频回头。
在楚翊身上,我看到了伟大劳动人民强大的动手能力。虽然我一直把他当做空气,然而这团空气却犁了地,播了种,修补了房子,做了账目,打扫了院子,还有时间陪小蕾玩,顺便还训练了加菲。
楚翊……太强了。。。
就在这晚饭后,我又开始找小蕾,这丫头总喜欢玩失踪。
大堂里楚翊正在算账,噼里啪啦地算盘珠子被他打出了一层油光,话说那算盘我之前都是摆着看地。酒馆在他的打理下,变得井井有条。
想问楚翊小蕾的下落,却一时对着他说不出话了,是啊,一直当他空气,从来不与他搭话。
忽的,算盘声停了,楚翊从账本中扬起脸:“夫人放心,小姐在树屋里,她说要让你找不着着急。”楚翊已经做好了树屋,那里成了小蕾的秘密基地。
“诶?”这孩子……不由得,我笑了,好,这次我就故意不去找她,于是我看向楚翊,“楚……不,我还是叫你阿翊吧,你跟我来一下。”
楚翊微微一愣,没有被刘海遮住的眼睛,在烛光下划过一抹复杂的神情,他垂下了脸:“是。”
静静的夜风里,是楚翊一跛一跛的脚步声,曾经玉树临风,潇洒风流,如今却因一个女人,而变成如此,真是几多感伤几多愁。
我将他带入了酒窖:“酒都在这里,以后卖完了,从这里拿,还有,这个是酿这些酒地方法。”我将酿酒地册子交给楚翊,楚翊在昏黄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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