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错话了。没想到君临鹤却是从小便离开了家人。为了修仙,牺牲亲情,值得吗?或许我无法理解,是因为不信修仙。相信君临鹤的父母也是因为爱他,才会希望他能脱离尘世之苦,修仙九重天。
“娘,君叔叔是去给酒鬼叔叔看病吗?”小蕾和加菲在地上打闹着。
“恩。”我轻轻给离歌的双腿做着按摩。
“君叔叔真好……小菲,别咬我,好。我也咬你!”看着小蕾整天都开心地笑着。我很满足。
起先,我对小蕾的限制也很多。不许在地上玩,不许玩泥巴,不许爬高,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结果被邻居们一通鄙视,说他们的孩子不也大了?小孩子不自己摔跤,就不会知道走路要小心。不知道拉肚子痛,就不会知道贪吃有伤身体。他们说的话很直白,却蕴藏着一个大家都懂的道理:吃一堑,长一智。
当然,这并不是代表你就不去管她,那是不负责任,所以在小蕾地管教上,我是八个字:松紧有度,恩威并施。
离歌地目光柔柔地落在小蕾和加菲的身上,因为他们的打闹而微笑:“小舒……”
“……”老公,你的小舒在这里,哎……
“娘!爹爹笑了,娘唱歌!娘快唱歌,爹肯定会更高兴。”小蕾爬到离歌身上,离歌的目光随着她移动而移动。
这是一个好现象。
从屋内取来竹笛,就开始吹奏,小蕾用小手给我打起欢快的拍子。
“心在梦境上,梦在清晨上,晨在春柳上,柳在春道下……散流的液体在稀薄中消失起,游戏的念头在泡影中蔓延起,美好是因为挑战无私的天真,罪恶是因为克服背叛与恐惧;
道在幸福下,福在宽忍下,宽在烛泪下,泪在白绸上……沉睡地音乐在玫瑰风中打起,无声地笛声在快乐稻中苏醒,美丽是因为支流和你的全音,丑恶是因为无声梦境地失去……”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和小蕾边唱边跳,田园的欢乐在这春日的阳光里蔓延。
或许这就是王婆和六姑忙着给我张罗相亲的原因,小小的山村鲜有我这般会唱会跳,又会酿酒的女子。喜爱源于新奇和特别。
离歌的笑容在灿烂的阳光中,化成了绚烂的春水。忽的,笑容从他的眼中慢慢淡去,他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映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我回头看去,君临鹤扶着沉睡的叫花子站在院门边,他接触到我视线的刹那,匆匆垂下了脸:“这个人不是睡着,而是发烧。”
发烧?这个叫花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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