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骤停,四个街口涌出了人,富贵广场的四角分别是京城最豪华的两家酒楼和两家茶楼,这里面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主。
“哟哟哟,这是奔丧呢,白花花的一片啊。”终于,有人拉开了战幕。
我就说这身白衣像奔丧。
“也对,我可听说了,花了了根本不是从良了,而是死了。”又一个。
“哎呀,晦气死了。”
“所以才随便拖出一只来填数。”
良里个西撇的,我是一只一只的。
冷冷地看着她们,我讨厌吵架,虽然连嬷嬷希望吵得越厉害越好,但我并不准备做花魁,而且女人吵架听着就头痛。
“当初那花了了可是琴棋画无所不能,培养了一年才上牌,这次这个,我可听说才培训了一个多月,能会什么?”
“就是就是。”
“会什么呀,哈哈哈……”
“说不定连男人都不会伺候呢……”
本嬷嬷开始冷笑,拍了拍脸给林嬷嬷一个眼色,就准备上。
就在她们要动身的时候,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两位师傅,让我来。”
本嬷嬷和林嬷嬷一愣。
“姑娘,你不能吵架,会掉身价的。”本嬷嬷阻拦我。“是啊,男人最不喜欢骂街的女人了,俗气。”林嬷嬷也提醒道。
我打了个哈欠:“放心,我只是去给她们讲个笑话。”然后,阴冷一笑,立刻,本嬷嬷和林嬷嬷满脸黑线,她们自然领教过我的笑话。
一步。****一步,缓步下车,可是,没有想到裙摆太长,脚下一绊。唧,就摔下了车。立刻,引来哄然大笑。
“哈哈哈……哟,这是在给我们拜年呐。”
“哈哈哈哈……”
林嬷嬷和本嬷嬷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脸更黑了。她们拍了拍我裙上的灰,我则是回身抱出了古筝。这样够招眼了。
然后踩着裙一磕一绊得走到那群大笑的女人面前,她们笑得前仰后合,无比夸张。
我也不急,就让她们去笑。先将古筝立在身边。然后耷拉着眼皮用我死气沉沉的眼神看着她们,渐渐的,笑声开始停止,咻,一阵阴风从我裙下而过,扬起了我飘逸的白色地裙衫和那条天蓝的披帛。
“咳”我清了清嗓,“你们无非也就是想看我会什么。那我就来给你们讲个笑话。”
“笑话?”几个嬷嬷眉毛直挑。眼中带刺,“好如果你说的笑话不好听。今儿个你就休想从这里过去,也休想让我们京城四大青楼承认你”
“好。”我依然是懒洋洋的语气,懒洋洋的姿态,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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