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都没。更没玩了。
“哼,很好。”他忽然起身,浅蓝的带着淡淡花纹的长衫在烛光下晃过一抹流光。他缓缓走到我的身边,我开始绷紧身体,他俯下身,双手穿过我身体的两旁,撑在圆桌上:“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热热地气息吐在我的耳边,沙而低压的声音诱惑你开口。
“说,你到底是谁?”
“路人甲。”
“别用糊弄风清雅的方法应付我。”他的唇贴到了我的耳朵上。一怔,捂住耳朵:“问就问嘛,学龙皇做什么”
“哼”
“啪”右边的手拍响了桌,完了,野狼怒了。^^^^
忽然,腰间被人揽紧。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南宫秋夹在腰间,头脚悬空看着自己向床靠近。
“我真是路人甲我没说谎”我吓得大吼。南宫秋来真的。
“你当我和你一样蠢嘛”他用力将我往床上一扔,我摔了个狗吃屎,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人坐上了后背,将我压回床,他提起我的右脚就脱了我的鞋袜。
我吓坏了,可是我现在趴在床上,南宫秋又坐在我地身上,我根本无力翻身。
右脚一凉,他扣住了我的脚腕,我奋力挣扎,床被我拍地“啪啪”只响:“我真是路人甲,路人甲,哈哈哈哈……别,别挠,别,我说……我说啦……哈哈哈……”
“说我想要听的答案。”
“路……路……哈哈哈……南宫我恨你----啊----不要,不要----”无法忍耐的奇痒从脚心蔓延至全身,这是最最厉害地酷刑,防线在这酷刑之下彻底崩溃,不行了,不行了,眼泪模糊的了视线,整个人在痛苦和喜悦中挣扎,被冰火双重折磨。
在南宫秋的酷刑下,我全线瓦解,我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舒清雅----舒清雅……”我趴在了床上,竟有了一种耻辱感。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我却无可奈何。南宫秋,我誓,只要我有机会一定让你加倍奉还
搔挠我脚心的东西终于消失,我将前方地枕头拖到脸上,将自己的脸埋进去,南宫秋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他是个混蛋他这个无耻缺德的男人居然对我用这种卑鄙的,无良的,让我充满痛苦,又充满喜悦的刑法逼供。卑鄙卑鄙卑鄙
“你……叫舒清雅?”
“恩……”我要把泪水和鼻涕全部擦在南宫秋的枕头上,现在杀不死他也要恶心死他
“什么身份?”
“没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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