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呢,就好比是存银行,银行都有倒闭的一天,但爸爸妈妈不会啊,钱放在我们这里,最后还不是你的?或者呢,你尽快娶个媳妇回来,你就不用上缴了。”
玄明玉脑袋撞到了餐桌上,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无力和无助的玄明玉,深表同情。在这一点上,玄明玉的爸爸妈妈和我可爱的妈妈观点一致。就是子女的工资应该大部分上缴。。
“小舒啊。”
“到!”我反射性地喊,玄妈妈笑得像花儿一样:“别紧张别紧张,伯母想让你给小离打个电话,问问他想吃什么?”
“是!”我现在对玄妈妈的话言听计从,跟玄妈妈作对,就是玄明玉的下场,任凭他在外面呼风唤雨,回到家还不是服服帖帖。
我立刻打电话:“小离。”
“小舒?怎么,今天想请假?”
“不是,玄妈妈问你,想吃什么?”
“阿姨?”离歌显得有些惊讶,“你怎么和阿姨在一起?”
“我现在住玄明玉家。”
“你……住在明玉家?”
“恩,所以玄妈妈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来。”
“……好……咖喱饭吧。”
“哦。”我对玄妈妈说,“伯母,小离说要吃咖喱饭。”
玄妈妈开心地捂嘴笑,那神情就像贵妇,她立刻说:“叫他晚上来吃饭。”
“哦,小离,玄妈妈叫你晚上来吃饭。”
“……好,小舒,那你今天来吗?”
“当然,我要给你带饭,我只是换了个地方住,其他一切照常。”
“好,那过会见。”
“过会见。”
放下电话,向玄妈妈报告:“伯母,小离说晚上来吃饭。”
“好好好,看来小离很听你的话。”玄妈妈不对了,她笑得越来越暧mei了。
心理医生也是正常人,所以玄明玉也有脾气的,他送我去研究所的时候,脸就很臭,拉得老长老长。
我由此做了个决定,在回绝临鹤后,就回家一趟,看看我可爱的妈妈,顺便逃避一下。只有上海的家,才是最好的“避难所。”
在车上,我问玄明玉怎么办?
他反问我什么怎么办?
我说就是住在他家的事。他想了半天,没有给我任何答案,我好奇地凑上前看他,他却撇开脸不让我看,是不是心理医生都不想别人知道他心中所想?
两天没见小离,还真有点想他,我哼着小曲拿着伯母的爱心便当进去的时候,他坐在仪器前走神。
他是不是走神很容易看出来,就是他的视线是不是在那些跳动的曲线上。此刻他是涣散的。
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他回神,看见我的时候,露出了笑容:“你来了。”
“饿了没?”
他点点头。
然后我们进入休息室,我为他打开便当:“这可是玄妈妈的爱心便当哦。”
“我知道,我吃阿姨的饭长大。”离歌使劲地闻了闻,“确实很久没吃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撑脸,看他吃饭。以前我们都是一起用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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