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畅快。
解文琢、解文蟾两人心情就复杂了,他们在陈海手里都受过挫,特别是陈海身上唯一的那件黄级上品法宝九焰腾蛟印,都还是解文蟾输给陈海的,他们心里怎么可能没有芥蒂?
然而芥蒂越深,今日看陈海如此风光,他们偏偏又没有能力压住陈海的风头,心情就越是复杂。
而在吴曜、吴景林、吴蕴乔兄妹面前,他们还不能表现得太小心眼,坐在这边更是煎熬。
“陈海,刍容与你有杀父之仇,你今日又将他的伤口血淋淋揭开,实逼得他没有退路可忍,这段时间还是要小心为上,最好不要轻易离开学宫的范围。”董宁也不习惯被其他男弟子围观,离开前仍不忘提醒陈海注意安全。
“多谢师姐关心。”陈海客气说道。
陈海是担心刍容可能会暗中对丁爽他们下手,才刻意将刍容的仇恨吸引到他身上来,而能越早逼刍容出手,也能越早解决这个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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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山左溪谷的馆舍,刍容身后所背的灵剑震鸣弹出,薄如蝉翼的剑身疯狂的扭曲起来,刍容似将他满腔的愤恨仇火都灌注到这把伴随他已有七年的蝉翼灵剑之中,下一瞬就见一道白芒脱刃斩出,往在斩及院中那株生长有上百年的铁木树时,那道耀白剑芒却化作上百道雾线,猛的往铁木树一收,就见成人腰身粗细、坚如金石的铁木树已经化作比细碎的木粉,往四周八方飘扬。
贺兰宗的其他弟子都知道刍容怒恨到极点,才会将怒火发泄到铁木树上,但也没有想到刍容这一剑会有如此之威,暗感辟灵境初期的弟子,即便有一两件护身法宝,或许能正面抵挡刍容一两道斩杀,但绝无可能防住这如茫茫雾气般的雾线剑芒。
诸多人以往还觉得宗门偏爱刍容,才列为真传,没想到刍容才辟灵境中期修为,竟然真有如此强悍的战力。
诸多人都摒息凝神,不敢多说什么,怕有什么话不对,让刍容迁怒到自己头上来。
“刍师弟,陈海此厮便是要刻意激怒你,要诱你落入他的彀中。武威军在燕京人多势众,会设设种种陷阱,刍师弟能如此隐忍,将血海深仇化入剑意之中,想必不用隐忍多时,就能手刃陈海这狗贼,以祭你亡父英灵!”赵诚袖手站在院门前,宽慰刍容道。
杀父之仇或能隐忍,但被当众血淋淋的揭开,赵诚知道刍容忍得不易、忍得艰难。
然而刍容不得不忍,学宫铁律无人敢触犯,赢氏宗室子弟、皇子皇孙触犯铁律也会受到严惩。
而平时在神陵山中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些大祭酒们,个个都有道丹境修为,刍容要是在石谷里轻举妄动,还没等他报仇血恨,说不定就已经被哪个大祭酒斩于剑下了。
“传言这狗贼天生神力,又得大祭酒陈玄真的青睐,此番多半能通过闱选入学宫修行,我与他还来日方长,只可恨我那老父死得太悲惨,上百族人又被这狗贼驱使为奴,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刍容胸脯剧烈的起伏,胸臆间的怒焰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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