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袁峰对扎纸匠的害命方式既好奇又恐惧。
对上阴魂,各种指决和符篆都有用,但对上纸人是否有用,没碰上前他也不确定。
越想那剥皮的纸人,袁峰心头更没底,想早点找到老陈头,知道他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村长,你确定我师父是去后山就没回来吗?”
李村长点头,说他眼睁睁看着老陈头去后山,但一直到天黑都没见老陈头回村,因为他家正好对着上后山的路口,趴在墙头上就能看到情况。
“走,去后山。”
袁峰拿上包就走向外面,李村长追出来,笑呵呵的说:“两位师傅,我弄好饭菜等着你们回来吃。”
周先生无故消失,昨天来的老头也不知所踪,现在好不容易又来两个有点道行的人,虽年轻,但有比没有好。之前村里人声讨石老头一家,身为村长,虽没主动让烧纸人,可也没阻拦众人烧纸人,李村长明白自己存在一定责任。
主动叫喊并动手的人现在都死得差不多,李村长估摸着接下来就轮到自己这些沉默的人,很害怕,想两人能来家里坐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村长什么目的袁峰心知肚明,他打开院门直奔正对着的后山跑去。小坎村落地这番下场,他认为是咎由自取,一个个纯属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件事里石老头并没坏心,只是看儿子孤单,用纸扎一个纸媳妇陪伴,不犯法也不害人,与村里人无任何关系,他们凭什么硬将人绑了?还撞开门强抢烧纸媳妇。
就因为“害怕”两字,让石老头家破人亡,现在被剥皮索命,才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害怕。
这种事,掺杂因果太多。按袁峰的处事风格,能不插手就不插手,来这里他只是想找到老陈头。
匆匆赶到后山,山坳里一片狼藉。
有一个坟被刨开,里面躺着一具没皮的尸体,袁峰猜测这是那个叫王大柱的男子,出事后村里人都很怕,没敢帮他重新葬下。
村内阴气怨气横生,温度极低,苍蝇老鼠全都藏起,所以棺内尸体并未腐败。
蹲在坟旁看了一阵子,袁峰还是想不出石老头用什么手段,无声无息就将王大柱的皮给剥下来。
老张在四周游走,很快就折回来,微微摇头说:“倒是有一些踩踏痕迹,没有他留下的东西和标记。”
起身环绕整个后山,山顶浓雾笼罩,袁峰转身看向小坎村,眉头紧皱。
“人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两个大活人,无缘无故就凭空消失,要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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