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袁峰愣愣的看着柯文，他不太一样的眼神，看到柯文全身紧绷，紧张问：“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一个事。”
袁峰收起惊骇目光，转过头去看晕在后座上的陈勇。
一扫陈勇命宫，袁峰就知道了变动所在。
咒气，转移了。
陈勇命宫内的血光已消失不见，反之柯文命宫内，血光爆发和之前的陈勇一模一样。
这情况，袁峰真没料到，知晓肯定是柯文刚才背陈勇回来时，藏在陈勇体内的咒气，跑到了柯文体内，重新选择了柯文当献祭对象。
“难道真有意识？”
回想起之前快要到陈勇身边时，趴在他背上那咒气凝聚出的虚影，袁峰心头一阵紧张。
按常理，选中陈勇作为下一个献祭对象，不会改变才对。但现在就是改变了，献祭的对象，直接变成了柯文。
猜测咒气有意识，是因为袁峰觉得那东西要是没意识，怎么会忽然想要转移对象？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柯文有可能随时像陈勇之前那样发疯。
回去还有好长一段路，保险起见，袁峰开口说：“还是我来开吧，你到后面看着点陈勇，别又出事了。”
柯文看着袁峰受伤的手，问受伤了能开车？
袁峰随意笑笑，说小伤，开车不碍事。
成功将柯文指使到后排，袁峰一边开车一边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
相比于陈勇，袁峰发现柯文才是真正的遭了无妄之灾，救人反倒将自己给陷了进去。
路上，他随时盯着反光镜看柯文的状态是否异常。只要一有异常，保管一脚刹车。
胆战心惊中安全回到警局，柯文将陈勇背了回去，袁峰见桌上有手铐，趁柯文不注意，直接将柯文给铐住。
变动，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袁峰身上，搞不懂他为何要铐住柯文。
柯文也不解的问：“袁峰，你干啥呢？”
“生了变动。”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思维不弱的柯文顿时明白了袁峰的话什么意思。同时他也想到再车上时，袁峰为何用惊诧的眼神看着自己，还将自己赶到后座上去，他自己带伤开车。
一切，皆因自己招了道。
好一半天，柯文才回过神来，吞咽着干涩的喉咙，问：“袁峰，真的变成我了吗？”
袁峰没说话，走到办公桌旁，将锁在里面的老照片给拿了出来。
看到老照片瞬间，柯文全身力气就被抽空，虚得坐到了地上，脸色煞白。
他看到，照片正在流血。
“为什么会这样？”
柯文坐在地上直哆嗦，难以置信自己只是因为帮忙，会成了马上就要献祭的对象。
“他要的只是人，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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