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没有结束前,无法确定刘灵能坚持多长时间。
且这种事第一次成功的概率最大,第一次要是不成,后面想要再请就有些难了。
关灯,屋内只有火苗不断跳动,袁峰将按刘艳死亡日期排出来的八字点燃,随后就开始念咒。
屋内很安静。
刘灵东看看,西望望,因为紧张,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时间就这样缓慢走过,很快就是十分钟过去,刘灵狐疑的望着还在烧纸念咒的袁峰,想问他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为什么还不来,那知道刚想开口,就听得袁峰说:来了。
刘灵面上一慌,只感觉屋内的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同时,油灯火苗摆动,四闭的客厅里,竟微微吹起了风。
也在这个时候,刘灵感觉很困,全身一抖就低下了头。她面前的命灯,灯火像缺少氧气,忽然变得只有指甲壳大。
别人看不到,袁峰却是能看到,一道黑影从刘灵后面钻了出来,接着就钻进了刘灵手中捧着的替身内。
接着,刘灵就抬起了头,眼神变得像是死鱼眼,直勾勾的望着前方的两夫妻。
“孙翠,我都已经死了,你还要做什么?”
冷冰冰的询问声从刘灵嘴里传了出来,声音与刘灵平时说话截然不同,但范大伟和孙翠却全身颤抖,他们认识孙翠,听出这就是刘艳的说话声。
“刘艳,我家明明的病,与你有关系吗?”
按照之前的交代,孙翠先是对刘艳是不是下咒的人,只有是求了才有用,不是也就没必要浪费时间。
“哼,谁让你害了我,我要让你一辈子痛苦,就是我搞的。”
听得真是刘艳下咒,孙翠彻底崩溃了。
“刘艳,我知道错了,当年是我多嘴,但过去的终究过去了,求求你饶了我家明明吧,十二年了他还躺在床上呢,求求你饶了他吧,你要是想报复,完全可以朝着我来,孩子是无辜的啊。”
孙翠一边哭一边道歉,当初多嘴的事,这些年一直压在她心头,现在得到了宣泄。
“是啊,刘艳,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了,放过他吧,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十二年了。”范大伟也哭了起来。
为人父,想到儿子一次次说想像小朋友一样可以跑步,打球,那渴望的眼神,他心头就一阵阵绞痛。
“哼,你就知道你儿子惨,但你知道我有多惨吗?有家不敢回,有朋友的地方不敢去,就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刘艳积怨太深,恶狠狠的望着孙翠两人。
要不是请神上身不可以动,她估计都想要动手打人了。
这个过程,袁峰一直盯着刘灵的命灯,眼看灯火越来越弱,随时有熄灭的可能,但刘艳还是不放下当初的仇怨,就开口了。
他说话,与范大伟夫妻的乞求不同。语气非常的重,到像是在责怪。
“冤冤相报何时了,刘艳,你当初做的事你觉得可以瞒一辈子?自己不去做怎么会怕外人知,当时只是恰巧被孙翠发现而已,你害了他们的孩子,患重病早亡就是报应,你可有想过家中父母,兄弟姐妹的孩子?你要是还不停止犯错,他们也会因为你的报复牵连遭受报应,生活艰难,患病无人看,无人问,你也想他们想这样吗?”
后面几个字,袁峰几乎吼是出来,声音大得吓人。
屋里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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