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贵阳，你说重点，刚才你看到胖妞打顾水莲没？”
顾贵阳想了想，实话实说，“那倒是没有，胖妞最先是跟我妈在打，后来我怕她打着我妈，一直缠着她，她没有走开过，也没有对水莲动过手。”
有顾贵阳作证，四月很放心。
接着，她又问八月，“八月，刚才你在做什么？”
“我不敢动手，我只是抱着我们的那些布，不让他么给撕了。”八月也很肯定的道，“我碰都没有碰过顾水莲，不然等水华来了，你们问她。”
“行。”幸好，四月这边人不多，一个个都排除了。
这下，四月确定孩子是顾水莲自己弄掉的。
不过，还得找证据才是。
想了下，四月突然看见就上次给赵彩玉检查的那个大夫在病房里坐诊，刚才给顾水莲检查的好似就是她。
她想了下，笑着走过去，问那大夫，“大夫，我想问问，就外边说要流产的那个孕妇，她肚里的孩子有几个月了，一定要刮宫吗，不说现在有个药流啥的，她能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