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显得十分白润剔透,初步一看,八成是羊脂白玉。”
王琛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记住了。
不论是上回说北宋官窑瓷器,还是龙涎香,他都记在心里,毕竟自己不懂,能听到行家说,记下来准没错,以后自己再遇到类似东西的时候,有点判断力。
一旁沈霞也好奇地听着。
黄仁还在继续说,“第二步啊,判断玉的油性重不重,这块玉佩如同羊油一样晶莹细腻,看不到一点的白花和杂质。”说着,他口袋里摸出小的手电筒,打开,把光对准玉佩,“半透明,表面犹如包裹了厚厚油层,给我一种入火就会化了的感觉,我确定九分真了。”
这些都是宝贵的经验啊。
王琛半点不漏记下来,还特地打开了手机录音。
黄仁倒是没在意这些,接下来还是细细讲解,什么水头足、结构细、质地纯。
期间还动用了显微镜。
看完后,黄仁感叹道:“你这块玉佩满皮,色泽纯正,又给人老熟感,是块收藏级的料子,值钱货。”
王琛心痒难耐问道:“那大概值多少钱?”
沈霞也睁着大眼睛看过去。
黄仁犹豫了会,苦笑道:“说真话,我真想蒙蒙你,不过估计你来的时候也上网查过羊脂白玉价格,像这种收藏级的羊脂白玉,正常说来重量小的价格在一万到一万五每克,重量稍大的贵,得两到三万,当然,料子比你这好的五万一克都有,像你这块玉佩,我掂量了下,估计三十来克,算是重量小的,我最多能出一万五每克,你要是还价,我也不可能加了,不信你随便找其他人卖,他们出的价格不可能比我高。”
沈霞啊了一声,“羊脂白玉这么贵?那这块玉佩岂不是要四五十万了?”
“呵呵,小姑娘你不懂行情,四五十万玩块玉真不算什么。”黄仁摆摆手,扭头看向王琛,“你要是愿意卖,我就称下重量,不愿意可以等到梅姐的拍卖会,到时你看看我老黄骗你没有。”
确实,来的路上王琛搜索过和田羊脂白玉价格,和黄仁说得差不多。
他估计黄仁赚肯定会赚自己一点,要是等到梅姐拍卖会上让人竞价,估摸比现在能多卖出去几万块,但是王琛不想等,他银行卡里没多少钱了。
“卖,你称下重量吧。”王琛道,来之前他借药店电子秤称过,这块玉重31克。
黄仁拿出他一直使用的小型电子秤,去掉玉佩红线放上去,上面显示30.2克。
差不多,少了根红线重量。
王琛知道黄仁这回确实没坑自己。
黄仁摸出计算器算了下,道:“总共四十五万三千,网银转账给你吧,你把卡号给我。”
“不着急。”王琛又从袋里拿出一些金子,“我这还有点金子,你看看值多少钱,全卖给你了。”
黄仁一瞅这么多金子,赶紧道:“你小子哪来这么多金子的?幸好你遇上我老黄,要其他人见到没发票,准把你给举报了,国家最近对黄金这块抓的很严。”
“我卖东西给别人,别人没钱,黄金抵押给我的呗。”这个谎话说过一次以后,王琛已经得心应手。
沈霞瞅了瞅他,没说话。
而后黄仁如同上次那样测试了下含金量,还是95%左右,总重量738克。
今日金价是264.83一克。
黄仁道:“一般人我最多给两百二一克,上回你卖给我高仿北宋官窑瓷器,我没占你太大便宜才没折你黄金价格,这趟的话……”他沉吟片刻,“既然咱们是老生意,我给你255一克,你看行不行?”
和老翟给的一个价格。
王琛没什么意见,点点头道:“可以吧。”心里却在纳闷,上次自己卖给黄仁的北宋官窑瓷器到底被坑得有多惨?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他内心想法了,黄仁实话实说道:“其实你卖给我的高仿北宋官窑瓷器三千五价格差不多了,我之所以说没占你太大便宜给你金价高点,是因为别的原因,嗯,梅姐拍卖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到时你可别拆穿,这件事我连梅姐都没说过,只有你知道。”
这回王琛听懂了,黄仁肯定买回去做旧坑其他人了啊!
怪不得刚才那么说。
自己上次卖给黄仁的确实是北宋官窑瓷器,只不过制作时间上测试起来会很短,而瓷器古董鉴定,不像很多人认为的会用碳14鉴定,那个压根不准。
当然,并不是说没有其他科学鉴定方法。
肯定是有的,比如元素成分分析法、热释光分析法和物质自然老化痕迹的微观鉴定等等。
但黄仁要参与的是黑市拍卖,参与的买家怎么可能随身携带那些东西?
那么,只剩下一种鉴定方法。
全靠眼力。
即便有人被打眼,那也只能认了。
况且,就算被人看出来,黄仁完全可以说他也是被打眼了,根本不虚。
古玩行业哪怕再厉害的专家都可能被打眼,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古玩店的老板呢?
这行业水太深。
不过王琛做不出这种事来,良心上过不去,所以宁愿开个高仿品店,也不愿意把北宋拿回来的东西做旧,想赚钱有的是资源,不必消耗自己名声,毕竟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有天被人发现,口碑坏了传出去,以后想再吃这行饭就难了。
“总共六十三万一千七百八十块,我给你凑个整,六十三万二,以后有好东西多找找我,行吧?”黄仁道。
王琛没客套,“行,我银行卡号给你。”他把银行卡号给了黄仁。
银行卡一类账户每天收账没限额。
恰好王琛的是一类账户,不多时,短信提示六十三万二到账,他的银行卡余额又充裕了,足足达到了九十四万多!
嗯,张老板的十九万货款只付了一万订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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