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飞摇了摇头,说道:“负责压运龙涎酒的徐叔,被那伙人的领头将他扔进河里,今天早上被人发现,刚刚他醒了过来,据他所说,那群人皆是蒙面,而且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那伙黑衣人的头领是个断臂之人,武艺高强,心狠手辣,他将徐叔扔进河时,说要大少爷血债血偿。”
赵月娥起身,在佛堂中缓缓走动着,她皱眉深思,低低地说道:“此次压运贡酒隐秘,那伙人又怎知那是咱们炎府的船只,而且还精确到在那天晚上袭击?”
“夫人怀疑有内鬼吗?!”敖飞问道。
赵月娥摇了摇头,说道:“赵大国那边有什么动静?!”
“一切很平静。”
赵月娥勾唇一笑,喃喃地说道:“越是平静的湖面,翻腾起来,就越是波涛汹涌。”
“夫人是怀疑,此次的事件与赵大国有关?!”敖飞惊愕。
赵月娥冷哼一声,说道:“他的野心,十五年前我就知道,如果不是拜他所赐,一虎他又怎么会……”说到这里,她的眼眸从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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