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消消气。”
“小子,你干嘛拦住我,这小子气我,你也跟着起哄?”陈景玉哭笑不得地看着快把身子贴在他身上的刘勇好,面对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的侄子,他即便是再生气也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
陈景玉拨开拦在他面前的刘勇好瘦小的身子,拿起一根烟点上,闷闷地坐在沙发上,他,在等着陈浩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
刘勇好才知道自己搞错了状况,原来董事长是想抽烟,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其实,他对这对不是父子却胜过父子俩之间的感情非常羡慕,别看此刻的两人谁也不理谁,但他知道这两人都肯为对方做任何的事。当下,他也坐回沙发,安静地等着僵局的打破,会议室出现短暂的沉寂,只有烟雾在缕缕地升起。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熟读《孙子兵法》的陈浩深知一鼓盛,二鼓衰,三鼓竭的道理,兼之他已摸透大伯的秉性,见大伯肯坐下来吸烟,知道他已冷静下来。
“小子,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大伯什么都不知道,大禹集团走上正道,你觉得可以放手了,是吧。”陈景玉不是村野莽汉,暴怒不代表他的无知,只能说明他不想失去。陈浩的决定实在太突然,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想到陈浩这次跟着怀仁县人来陈家村考察最主要的目的是要离开大禹。乍听这消息的他自然会发自本能的暴怒,但毕竟他是大宇集团的舵手,冷静下来的他立马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是的,这只是其中之一。”
陈浩知道他的小心思瞒不过有着几十年生活阅历的陈景玉这只老狐狸,索性痛快地承认。他当初的本意就是让陈家村的亲人过上好日子,现在大禹集团已步入正轨,他这位光拿钱不干活的人是时候该撤出来了,再说,他怂恿陈家村办企业的目的就是想让这个承载他美好回忆的地方能变得更美好,让他的这些长辈、平辈或小辈能生活的更好些,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求。
陈景玉和刘勇好自然听出陈浩话里的意思,不由地望着他,等待他下面的重点。
“我再呆在大禹,恐怕会影响我父亲……。”
前世只是小人物的陈浩依稀记得纪检委好像对领导干部子女经商有过什么规定,古人有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说法,即便是他不为自己考虑,但父亲那他不能不考虑,他可不想做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罪人。
“什么?你说会连累七弟?”陈浩这一杀手锏使出来,果然让陈景玉大吃一惊,陈景天已成为陈家村的骄傲,只要有关七弟的事,陈景玉绝不会等闲视之。但他还是有些不信,说道:“小子,没你说的那么邪吧。”
陈浩正容道:“大伯,这样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敢担保不出事?”
经历过数次运动的陈景玉也知道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开玩笑,即便他有多么舍不得陈浩离开大禹,但他绝不会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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