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根本招架不过来。潘氏娘子早吓呆了,她原本在都督府做针娘,出门儿都觉得高人一等,如今这么多的官绅都跑上门来请他儿子登门赴宴,潘氏真如做梦一般。
妙家门缝里,夫妻父女三人贴着门缝儿向外看着,越看越是惊讶。余氏奇道:“昨晚才听潘大娘说过,我还当她是有意吹嘘,想不到李家大郎果真如此了得!”
妙龄道:“娘!我回来时不是也跟你说过吗,都督府上下都传遍了,人家真是个大有本事的人呢。”
妙策懊恼道:“总巴望着给你找个如意郎君,想不到,这好郎君就在眼前。女儿啊,你若嫁了他,又何必非得去武家给人做小?”
余氏抢嘴道:“就算做小,也在两可之间呢,说不定只是个通房丫头,哎,早知他有本事,便早下手了。”
妙龄姑娘从门缝里盯着院中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的李鱼,灵活嫩红的舌尖猫儿似的舔了舔嘴唇儿,心中暗道:“现在也不晚!本姑娘出马,还怕他不神魂颠倒,乖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吉祥却是还丝毫不知李鱼如今是何等的威风,她昨日回来的虽然略晚,但那时李鱼的消息还未在坊间传开,而她回来后,也没人跟她说起此事,是以对李鱼的际遇愈发地好奇起来。
李鱼被众人吵得昏头转向,接一份请柬答对几句,那也是要耗上一段时间的。及至后来,李鱼已经不敢轻许赴宴时间,只是先接下请柬再说,等他说的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把这些人打发离开了,潘氏横叠着菜刀,菜刀之上已经摞了重重的一摞请柬。
待见众人离去,妙策才打开房门,带着妻女走出来。妙策有些敬畏地看着李鱼,原本在他面前是一副长辈模样,虽说是房客,刻意热络了些,但也不似此刻,手脚都有些不知该往何处放了。
妙策腼脸笑了笑,道:“小郎君真好本事,想不到我家隔壁就住了一位有大本领的奇人,老夫……妙某……在下真是与有荣焉!”
听他语无伦次的,余氏恨恨地瞪了丈夫一眼。
妙龄向李鱼羞涩地一笑,手指扭缠着垂落在削肩上的一绺青丝,一双俏媚的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李鱼,娇声道:“李家哥哥,你好有本领。闲暇时候,妹子想请李家哥哥给人家卜算一下终身,好么?”
这妙龄品性比乃姐差了一些,但姿容身段可是一点儿也不差,一样的明眸皓齿眉目如画,一样的笑靥如花窈窕动人,这还有些青涩的媚眼儿一丢,看的李鱼身子酥了半边。
就在这时,潘氏瞧见巷子尽头又有一些青衣人络绎而来,不禁喜道:“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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