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加利亚的玫瑰,对吗?”
我拨开紧挨着的花朵,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去触摸它的枝杆,那杆上的刺没有削干净,轻轻一碰,又硬又扎手,看来这花还是有点用处的!
“死痞子,你今晚要是敢来爬窗,看我怎么对付你!”我恨恨地说道,然后拆了花束外面的那层包装纸,将带着刺的花杆铺满窗台上,只要那痞子从这个窗户爬进来,肯定会被扎得满手刺。
铺好窗台后,我转念一想,万一他是从房门进来的,那我布满在窗台上的陷阱岂不是白费了?为了保险起见,看来我还得做两手准备!
于是,我偷偷打开房门一看,老爸老妈已经回房了,客厅静悄悄的一片黑暗,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偷偷摸摸地溜到客厅,抱起一束老妈已经打理好的玫瑰花就回房了。
我直接将玫瑰花横七竖八地摆在地上,特别是靠近床的地方,然后掀开一边的被子,挑了一些枝杆上的刺比较大,又比较多的花藏在被子里,陷井布好后,我的嘴角立即泛起一抹冷笑:死痞子,看今晚不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