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喃喃自语:“这鼻子怎么总是往里钻肉味呢,可真香。”
牛大叔:“你个馋婆娘,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吃。难怪咱们家攒不下几个钱。”
牛大娘理由可是比牛大叔牛掰多了:“你咋不说你怂呢,婆娘吃口肉还要算计呀。攒钱留给谁霍霍?”
牛大叔不吭声了,他头一个婆娘生孩子的时候没了,才后娶了牛大娘这个么个媳妇,牛大娘给牛大叔生了闺女。
牛大娘好吃,闺女个头大,生的时候也不顺利,伤了身子,以后就再也没怀上过。
牛大娘对牛大叔前头的儿子也不是不好,可也绝对称不上好,闺女能吃饱了的东西,兴许给儿子吃一口。
牛大叔的儿子能顶门立户的时候,就搬出去自己过了,人家不受后妈这份气。
牛大娘的闺女也嫁了外村,家里就两口子,弄钱贴补闺女就是贴补给外姓的女婿,牛大叔不乐意。
贴补儿子,牛大娘能翻天的折腾,所以牛大娘长期说赞家底没用。再说了这年头都吃不上喝不上的,能吃饱了就不错了。
说起来牛大娘就生气,用牛大娘的话说,牛大叔就是个克老婆的,不然咋好好地两媳妇,生孩子都遭难了呢。
她没儿子不说自己不能生了,倒是推了牛大叔一身的不是,每次犯浑的时候都是拿着个说话,因为这个牛大叔在牛大娘跟前,才稍微的气馁了那么点。
只要牛大娘不过分,牛大叔都能容她。
牛大娘被鼻子里面的味道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说着就去缸里拿腌肉:“今儿就炖肉。”
牛大叔:“吃,吃,随便你吃。这都这个点了,下午还要上工呢。”
牛大娘想吃,牛大叔说什么都是屁话。
田野在这边高兴了,炒玉米饼子都不吃了,赶紧把收拾好的老母鸡给拿出来,过水烫一遍。等隔壁西院灶台飘香的时候,田野锅里的老母鸡也炖上了。
心满意足的闻着自家的灶台的味道,真香。
田野把灶房这边的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炖老母鸡肯定比炖老腊肉味道好。
不等老母鸡炖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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