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伤害不到了。
朱大娘都愣了,听说这丫头劲大,从小就牛犊子是的,听说过这丫头性子不讨喜,见人就没说过一句好话。可没听说这丫头傻呀?咋就还笑了呢。笑的自己都发毛了。
田野跟着开口,很是有几分遗憾在里面:“可不就是爹妈没得早,没人教我这些吗。”
双手一摊:“大娘你看我这日子过的,什么东西都得自己挣,可辛苦了。我就羡慕牛大娘你这样,到谁家都能弄一把东西出来,你说我爹妈咋就没的那么早呢,咋就没教会我,大娘你这手本事再走呢。我到谁家拿东西,都被人家拿着鞋底子搓出来的。大娘要不你教教我吧,我早就看上你家的猪槽子,还有院里的大水缸了。明我学会了,也好搬到我院子里面来。”
田野这话说的一声三叹,那个遗憾的劲头真真的。
天色太黑看不清楚牛大娘的脸色,估计肯定精彩的很。
朱大娘虽然向来不讨村里人喜欢,可也没被人这么当面打过脸,这么大的岁数,让个野丫头这么损了一顿,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踮起脚尖,单手叉着老腰,跳着高高的叫骂:“啊呸,你个倒霉的要账孩子,败家玩意,搭理你两句,还给你脸了,我家要是多了你一个脚印,看我不把你家房子给刨了。”
朱大娘忌讳田野的一身蛮力,前几年的时候,王寡妇那么大块头,就让田野一个小丫头给甩道边的柴垛上了。
这丫头没人管教,屁事不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怕野丫头没轻没重的把自己也给甩柴火垛上去,说话的时候几步就进了西院,篱笆门都给关出来声响了。
就这样,手里的松枝都没有放下。可见牛大娘这手本事真是绝学。
田野看着牛大娘的背影,一阵的无语。嘴上叫骂的厉害,脚底下跑的到快。自己这算是小赢一战吗?
牛大娘在院子里面咬牙暗恨,这丫头也是小气,不就是一把柴禾吗?野丫头那就是个面憨心黑的。贼精贼精的。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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