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样一个人。
说他该死，不至于。
但想了千万遍，苏茶都想不出他的好了。
代晓芙看见苏茶的脸色都变了，顿时就意识到不好了。
她仔细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苏茶为什么会这样，刚才一口气说出来，现在难免有些后悔，又不知道真实情况，怕到时候苏茶以为自己是在挑拨他们父女关系，毕竟现在苏茶还是苏明哲在养。
代晓芙便解释了一下：“其实我说出来没别的意思，当初给这些条件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一个女孩子，始终得要有依靠，这些钱也都是你的……”
她还没说完，苏茶的眼神已经变了。
那种眼神说不出，有种悲切，且眼眶有点红：“你知道吗，我现在想哭，但已经哭不出来了。”
是已经失望到了一种地步，所以连悲痛该有什么表现，她都忘了。
代晓芙脸色一变，唇色也有些白了：“你……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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