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准备认他!”胡栖雁突然冷笑道,“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尽过责任,我做什么要认他?”
“那你还约他做什么?”西门问雪摇摇头,这什么理论啊?父子之情,岂是他想认就认,不认就可以装着不认识的?
“我想要炼玉诀,就是如此!”胡栖雁靠在椅子上。
送了胡栖雁回到他们在缅甸最近才购买的别墅中,西门问雪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去准备几个菜,晚上请他吃饭,你话说和顺点,别牛脾气。”
“知道!”胡栖雁点点头。等着西门问雪出去后,他就开始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下午五点半左右,门铃响了,西门问雪过去开了门,见到那老人站在门口,脸上的伤已经敷过药,红肿已经消去,但依然可以看出来。
“胡先生,里面请!”西门问雪冲着他友善的笑笑,招呼道。
“他在?”胡老先生问道。
“嗯,在的,等您呢!”西门问雪一笑,请他在客厅里面坐了,这才冲着楼上叫道,“石头,胡先生来了!”
“石头是他大名,还是小名?”胡先生突然问道。
“小名!”西门问雪笑道,他就知道,他有此一问,“他和您老一个姓,姓胡,胡栖雁,雁栖苍梧之意!”
胡先生用力的握了一下拳头,问道:“石头这个小名,还真有些奇怪。”
“那是形容他脾气的,又臭又硬!”西门问雪笑道。
“他脾气不好?”胡老先生挑眉问道。
“很不好!”西门问雪苦笑道。
“那你这个保镖,岂不是做的很吃力?”胡老先生笑了笑,看着他还围着围裙,忍不住摇头道,“还要充当厨师?”
“他吃不惯外面的东西!”西门问雪摇摇头,轻轻叹气,眼见胡栖雁还没有从楼上下来,当即问道,“胡老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的名字?”
“胡瑜!”胡瑜简答的答道。
“字——蕴石?”西门问雪挑眉问道。
“想不到你连这个也知道?”胡瑜皱眉道,“你和栖雁的关系不错?”
“自幼一起长大。”西门问雪点头道。
“你就是那个孩子?问雪?”胡瑜愣然,突然之间,他陡然感觉狼狈不堪,埋在心中多年的恨意,可在面对的时候,却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
“是的!”西门问雪点头道,“如此看来,您真是栖雁的父亲,云姨这些年一直念着你!”
“云姨?”胡瑜有些意外的问道。
“云姨并没有嫁给我家老头子。”西门问雪有些讽刺的笑了起来,自家老头子也算是失败之极,拐走了好友的未婚妻,抛妻弃子,一通私奔,隐居荒山,但云姨却根本没有嫁给他。
“哦……”胡瑜的手指都不禁颤抖了一下子,哆嗦着从口袋里面摸出香烟,西门问雪取出打火机,给他点燃。
胡瑜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才算略加镇定下来,问道:“那栖雁是我的孩子?”
“是的!云姨走的时候,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本来准备偷偷告诉你,给您老一个惊喜,不料却知道,您老竟然要和别人订婚,她一气之下,才和家父私奔。”胡瑜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吸着烟,眼神在烟雾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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