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如果夏瑞蓓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夏瑞蓓失望无比,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走到门口,她回头低声说:“二姐,明天就到京城了,再过几天,就是四月初八,你觉得,你能烧到头炷香吗?”
“嗯?”夏瑞熙惊愕的看着她,“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爹爹。”
夏瑞蓓沉思片刻,轻声说:“二姐,如果你烧到了头炷香,可不可以在菩萨面前替我求一签?求他保佑我?”
夏瑞熙一愣之后,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这段时间的曲意讨好都是为了这一刻。随即满口答应:“一定的,一定的。蓓蓓,你不要太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夏瑞蓓难过的摇摇头,不发一言,转身而去。
纯儿不无怜悯地叹了口气:“平时觉着三小姐挺骄傲的,这会儿觉着她好可怜。”做小姐锦衣玉食,可到了这个地步,还未过门就面临即将守寡的悲惨命运,比寻常的丫头还不如。
夏瑞熙轻叹口气,这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命运,一时对夏瑞蓓的反复无常和可恶之处也不再那么讨厌了。有句话怎么说的?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夏瑞蓓是可恶人,有可怜之处,那她呢?在别人眼中,她是否也是那个有可恶之处的可怜之人呢?她和夏瑞蓓一生的幸福真的能寄托在那飘渺的神佛身上吗?
夏瑞熙一夜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天亮的时候顶了两个大黑眼圈出现在早饭桌前。夏老爷的稀饭只喝了一口,看见夏瑞熙的黑眼圈,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这副模样不怕吓着人?”
夏瑞熙看得出来,夏老爷心事重重,心情很糟糕,以致食不下咽。而夏瑞蓓则无意识地把筷子放在碗里乱搅,眼神黯淡无光,更是没有丝毫食欲。
夏瑞熙突然觉得有些不妙:“爹爹,怎么了?”
夏老爷皱皱眉头,掩饰地夹了一筷子韭黄炒鸡蛋给她:“快吃,吃了好赶路。”
夏瑞蓓垂着头,眼泪忍不住滴落在桌面上:“看见外面那些密密麻麻的人没有,统统都是来上香的。他们都想烧头炷香。”
夏瑞熙低咳一声:“舅舅不是早写过信请人安排好了吗?”
夏瑞蓓忍不住哭出声来:“还说呢,爹爹刚刚收到回信,人家只说尽量安排,没说一定。就算是你头天夜里就留在山上等着,别人也能,第二天早上你挤得过那些人吗?要是遇上位贵人,你还能去和人家挤啊?”
夏老爷烦躁地低吼一声:“哭什么哭?总得去搏一搏吧?既然是佛祖的意思,没到最后一刻,谁能说清楚?”
夏瑞蓓把哭声咽了下去,拉着夏老爷不住哀求:“爹爹?你一定还有办法的不是吗?”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夏瑞熙烧这头炷香上面,眼见就要成为泡影,叫她怎么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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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亲爱的亲们,对不住,又更晚了,原因是年关将至,各种突击检查太多鸟,今天一大早就突然被抓去开汇报会到现在,所以,来晚了,灰溜溜地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