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反对对官绅阶级收税的人几乎全在北京有条根,若是挖了他,势必使得将来对全国最有钱阶层收起随税来的阻力大减。
但是他杀不光也抢不光!这么大的地方,兵荒马乱的,他可以杀人和毁灭,但他带不走,因为带的东西越多,越会延误了跑路的行程。
便是皇太极勒令手下不要故这些东西而极力跑路,但是兵败如山倒,到时候你自保都成了问题,只想着自己迅速甩掉敌军的围剿,还能管得到谁?而且你一代败将,谁还会听你的?威信是建立在士卒对你的敬畏之上的,失去了足够的战功,拿什么树立威信?
发起狂来烧杀劫掠的凶残败兵可不会管这些,他们只会在那一刻激发了胸中的暴戾而闯入居民宅中能抢多少是多少。
而这一切,将会便宜了以拯救者姿态和胜利者入住北京的梁系军队。
便是满清的军队不劫掠只顾跑路,梁涛也会派人去干这些事,当然,派出的人肯定是残酷的清军。
资本的积累,总是残酷的,大明的发展需要钱,汉族的强盛需要钱,不是吗?
当定辽右卫之外出现了一万的明朝联军之时,只有三千人的定辽右卫慌了。
若是放在以前,没人会看得起弱懦无能的明朝军队,更别提朝鲜军队了,但是从昭武年开始,泱泱女真骑兵就没有在大明手底下驳回过面子过。
成千上万的女真骑兵死在大明军队手里,不,准确的说是他们的火炮手里,四年,整整四年,大明军队对辽东的攻势就没有停过,从辽河防线到辽东半岛载到义州,盛京里的兵一次次挤出来调往前线,然而每次回来的却没有一半。前线--如今对盛京里的兵来讲,便是一部巨大的吞噬人命的机器,而大明军,便是这部机器的实际控制者。如今的形势下,满清兵面对大明军,心中早没有轻视和鄙视,代之的是心焦和慌乱。
定辽右卫勉强可以拉出一支三千人的守城军,其中的主力还是一千铁甲军,要放在以前,一万明朝联军前来,这一千铁甲军绝对会立马上杀出去,无所畏惧,彻底打败不敢说,杀个对穿还是行的,要碰上运气好的时候,也就是堆放的主帅无能些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击溃之,明军嘛,以前不就是一群见着鹰就跑的兔子嘛,更何况那群老弱病残的朝鲜兵呢!
但是如今,唉!
大炮一摆,主将吴三桂开始聚将。
吴三桂右手边首座乃是吴襄,其父,时任副总兵之职,次座手边乃是宁前道监军,法武莱,中军都督府出身;而左手边首座乃是朝鲜大将金辉旭。
第一次指挥一方面军的战役,年轻的吴三桂面上却没有丝毫的紧张,他的身上杀气和威严一样都不少,正是一头猛虎般的存在。
皱了皱眉头,吴三桂低沉着声音言道:“诸君,如今大都督全国反击在即,只要我等奋力拿下辽东盛京,我等便是奇功一件,日后封侯拜相尽在掌握,万望诸君奋勉!”
“不错,”朝鲜大将金辉旭掳了掳胡子接口道,附属了中原王朝上百千年的朝鲜人汉话讲得也相当不错:“我大朝鲜定然也要借此次天朝兵势,一举洗刷之前伪清奴才对我朝鲜人的耻辱!”
吴三桂拔出腰间宝剑,他向帐中诸将环顾了一眼,脸上戾气渐生,他猛地厉声喝道:“诸军,奋战在即,谁敢坏了都督大事,杀!”
岫岩城,这里是老将黄龙主攻的方向。原本他是水师,但是这个时代的海防观念并不强烈,水军大多用来水上运输粮草,或是进行陆战也未尝不可?
黄龙的旅大水师躲在盛京的战略大后方数十载,骚扰经验无比丰厚,也就意味着陆战可用。
但尽管如此,水师毕竟比不上正规的陆军,故而黄龙精益求精,从数万人中选出五千人马,以为最精锐者,另外,辽东给他们配了一千炮兵、一千解难铁骑,七千人马,不多,但要知道岫岩城不过五百满清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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