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喻娇只当太后说自个有了身孕一事,苦笑一回,却不接话。
太后拍拍她的手:“你堂堂一公主,看上哪家公子哥儿只管开口便是,纵然你皇兄不乐意,却也还有哀家在此替你做主。”
声儿一顿,又道:“作甚偏要算计那卫三公子。”
“我如何算计他了?”赵喻娇听见这话便心生不喜,眼皮子一磕倒还存了几分怒意。
她一个姑娘家,没经历过怀孕生子,又听别个说得头头是道便也当了真,哪里就晓得就是乌龙一场的。
再说了,那日她的确是衣衫不整的在客栈歇了一夜,不过喝得多了,甚个都不知晓罢了,又刚好身子不适,有所怀疑也无可厚非。
太后道:“不是算计他,那你好好的一姑娘家,作甚要拿名声开玩笑,叫别个都以为他与你有了夫妻之实?”
“什么是叫别个以为……”赵喻娇本就心情不好,叫太后说得两句,更是没了耐性,可话还未说完,又觉得太后这话里的不对劲,眉头一蹙便问:“太后这什么意思?”
“你呀你呀……”太后也吃不准,赵喻娇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的,点一点她额头:“你难道当真不晓得自个还是处子之身。”
又道:“那卫三公子倒也有情有义,分明不曾同你有甚个,听闻你有身孕,倒也甘愿认下这一桩,倒叫哀家高看几分。”
赵喻娇叫太后这几句话震得魂都没了,蹭的坐直身子:“太后所言可当真?”
“我当真还是处子之身?”
不等太后回话,自个又暴躁的哀叫一声,整个人从脚烧到头顶,猛的从玫瑰椅上站起,风风火火的丢下一句:“我出宫一趟。”
跟着便不见了人影。
这会子她脑子倒是灵光了,这宫里瞧着光鲜亮丽,可暗地里却又不少龌蹉之事。
慎嬷嬷是宫中老人,同女子验身也自有一套,怪不得方才又是哄她洗药浴,又是伺候这伺候那的,原来却是私下同她验一验身子。
赵喻娇丁点不怀疑太后所言,撒开丫子跑得一身大汗,生怕天色黑透,宫门落栓便出不去了。
可到得璟国公府门前,却又生了几分胆怯之心。
她想见卫书启,特别想,却又不晓得见了之后说甚个。
李君澈同她说,那日卫书启送她去的客栈,她便顺水推舟的信了腹中“孩子”就是卫书启的。
婚事落定,她心里也存着欢喜的,无人之时倒也曾抚着肚子感叹这孩子来得及时,若非“他”,自个又如何会同卫书启有这么一桩。
而他明明晓得同自个没有夫妻之实,却还愿意娶自个。
赵喻娇不晓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真心喜欢,还是同情可怜,还是自责?
她想问一问,又怕问出来的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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