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等了两辈子,如何不着急。
卫静姝青葱玉手一顿,面上虽烧得通红,却还噘着小嘴轻哼一声:“说得好似你不着急似得。”
逗得李君澈哈哈一笑,他自也是着急的。
耗费近两年的时日,才将娇妻娶回家,如何不着急,可他的着急同卫静姝的着急却又不一样。
眉眼里的笑意直达眼底,包着红绸的喜称挑起盖头,终是露出卫静姝面若桃花的模样来,低眉敛目徒添几分温柔。
李君澈看着她一动不动,只将期盼已久的这一刻印入心底。
良久,这才开口轻唤:“沅沅。”
声音沙哑而又带着几分压制的激动。
卫静姝满含羞意,轻声应道:“嗯,是我。”
双囍红烛照得屋内大亮,正红百子千孙被同帐子更是衬得卫静姝娇媚入骨。
李君澈当真是等不及了,轻咳一声,坐至卫静姝身旁,忽而有些紧张起来。
“夜了,我们歇息罢……”
卫静姝一怔,这才抬眸,只见他面颊绯红,眸色深黑叫人瞧不见底。
衣衫虽端正,可带着满身的酒气,卫静姝还当他喝醉了,不晓得还有合衾酒未喝,眨眨眼儿柔声问他:“夫君,你可是喝醉了?”
李君澈身子一紧,面上笑意有增无减,温柔至极的替她取下新嫁娘的发冠:“你叫爷甚个?”
虽是满身酒气,去丁点醉意未曾有,今儿大喜日子虽是再喜也不忍醉了去,不过是掩人耳目沾染上的满身酒气罢了。
卫静姝还有些懵懂,不知其言所意,歪着头儿一本正经的应他:“夫君啊。”
话音一落,李君澈便俯身堵上她的唇,将这些时日的压抑都散了出来。
那股子酒香探入口间,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搅得卫静姝娇气连连。
三月天色依旧微寒,屋内却满含春意,卫静姝媚眼如丝倒在榻上,咬着红唇紧紧圈住李君澈,身上的衣衫何时凌乱尚且不知,只见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儿露了大半。
李君澈热气难散,上下其手直搅得卫静姝周身软绵。
昨儿余氏还同她说过大婚之日的闺中事儿,她倒也听得认真,那曾晓得今儿甚个都用不上,光叫李君澈牵着鼻子走了。
别的甚个都还不记得了,卫静姝倒还记得合衾酒未喝,玉手无力的撑着李君澈的胸膛,声儿软软的道:“合衾酒都还未喝,哪儿算得礼成。”
说话间李君澈动作一顿,眉头微蹙略显不悦。
卫静姝还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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