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绍元替他将身上那些个毒完全压制了下去,却并无本事彻底解掉。
调理得几个月,他如今同常人无异,可每隔一段时日却总要发作一回。
年初之时,赵德礼被李君澈设计一锅端了废了太子之位,虽说如今旌德帝还未立时定下储君,日后也有起复的机会,可他手里那些人也有不少心思涣散的。
李君澈着人一点点的攻破,废了好些心思七拐八弯的这才查到那西域奇毒的由来。
赵喻娇同施厚霖便联手同他将那西域商人寻到,多方询问解药之事。
偏生那西域商人不知着了什么魔,就是不开口,赵喻娇同施厚霖拿他没得法子,又不敢将人带到京都来,只得哄骗他儿子追着赵喻娇跑了一路。
赵喻娇说完了正事,也不多留,从世子府离去又特意跑了一趟璟国公府。
她本欲寻卫静姝给她递些关于李君澈的消息,只人还未进府便叫卫书启拦了。
卫书启一身脂粉味,面颊微红,显然是从那等风月场合回来。
赵喻娇好几个月未曾见他,当即抱着长剑一笑:“怎的,卫三爷想本宫了?”
卫书启前些时候出了趟远门,过了年才回京,知晓卫静姝同李君澈的事,却也未出声,只暗地里去探过李君澈。
方才瞧见赵喻娇欲翻墙,也是出于好意才将她拦了,哪晓得这小妮子张口便调戏他。
他心思一转,上前两步,勾唇便笑:“公主心知肚明便好,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都几个月未瞧见公主了,可想而知这其中的思念犹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
赵喻娇听着卫书启恶心的胡诌,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一伸手将他靠墙圈住,也笑:“卫三爷,本宫如今尚未婚配,你说得那般深情,万一本宫想尚你当驸马可如何是好?”
“那岂不正好?我也孑然一身,并无婚约在身啊。”卫书启笑得人畜无害。
这话也说得一本正经,好似当真讨论着终身大事一般。
“哈哈……”赵喻娇被逗得大笑起来,一身的江湖气也不遮掩,应道:“可得,只要你愿意,明儿本宫就让皇兄来提亲。”
卫书启全数当她讲笑,点一点头:“自然可得。”
又问她:“只不知娶公主得甚样的聘礼才配得上?”
“这般客气作甚。”赵喻娇眉眼弯弯,伸手勾起卫书启的下巴笑道:“只要你人进了公主府便是,旁的都是俗物罢了。”
“公主金枝玉叶,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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