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卫静姝从梦中惊醒,揪着衣裳领子很是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来。
嘴里暗骂一句:“有病,连我的坟都敢撅。”骂得这一句,又啐一口:“呸呸呸,我还活得好好的,哪来的坟。”
款冬听见动静,掌灯进屋,声儿轻轻:“姑娘可是醒了?”
不等卫静姝答话,又道:“奴婢正准备进屋唤姑娘起身呢,这会子起了一会用些膳,再出发往南苑去赛马,时辰倒是将将好。”
卫静姝应得一声,反正也睡不着,索性掀了锦被裹了鞋子准备起身,闻言却是一惊。
她记得,旌德十一年,三月三上巳节,许家嫡长女许锦容被她的马儿踩死。
忆起旧事,卫静姝眼眸一眯,套进软底鞋里的玉足一缩,又钻回被窝里头:“我不要去赛马。”
好不容易又活回来了,她才不去找晦气,要不是那场赛事叫自个背了黑锅,又如何会有后头那些个事儿,她再也不要去招惹李君淳那个活阎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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